那男子转过头来，眸中的血光禁锢着无数亡魂，冰冷的气息让人发颤。

君若曦整个人下意识的一顿，愣在了原地。

她看见的长发男子，和方琰长的一模一样，但那股气息和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杀意，甚至是气场和气质，都和自己所熟知的方琰有着天差地别的出入。

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走上前去，而她整个人则是如同一个透明的旁观者一般，悬浮在半空中看着另一个“自己”走向方琰。

她看到“自己”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古装长裙，上面绣着美丽的图案，如血般的长发垂于脑后，迎风飘荡着。

绝美的脸虽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却没有那份稚嫩，反而多了一丝冷艳和妩媚。

从“自己”身上，君若曦可以感受到妖力，仿佛无穷无尽般的强大妖力。

方琰已经跳下尸山，站在另一个君若曦身边，那仿佛永远不会有波动的脸上，竟浮现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君若曦低下头，有些无力的说到：“你走吧，他一会就要来了。”

“杀了他就行。”方琰面无表情的答到，冰冷的语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嗜血之意。

君若曦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苦涩，“你打不过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宿命。”

“宿命，不就是用来扭转吗？”方琰不屑的反问到。

“烛九阴只能有一个，我和他之间，必定有一个的诞生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