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浚彦坐在车里,脸上带着调侃的意思听着司机把温南瑾现在的状况全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钟浚彦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变大。伸出左手摸了摸手上的手表,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良久,他这才缓缓的说:“暗中给江染使绊子,把温南瑾挖过来。”
司机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钟浚彦挥了挥手表示司机可以开车了。
黑色的轿车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
钟浚彦看着四周迅速退后的景物,脑子的思绪不禁飘得很远很远。
解读红玫瑰与白玫瑰
*于他而言,钟浚彦是温她的红玫瑰;于她而言,他才是温丹雪的红玫瑰。
钟浚彦的手纤长而又白嫩,甚至中指上还戴着一枚漂亮的不像样子的戒指,完全不符监狱的气息,比起其他囚.犯,他更像是来这里度假的一样,除了要穿囚服,他每天可以任意打扮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
比如说现在,他就懒懒地横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怀里懒着温丹雪。
钟浚彦的手慢慢攀上温丹雪的发丝,一下一下的勾着玩,在手中绕圈圈,像逗弄着一只乖顺小猫。下一秒却一改温柔,重重地拉扯温丹雪的头发。
“听说前段时间有个不要命的小伙子跟你待了一下午?”
温丹雪惊得浑身起了颤栗,她只是那天下午和那个小伙子聊了会天,给了他一盒维生素,不过待了十几分钟,变了味儿的从钟浚彦嘴里说出来,让她有些害怕。
“你对她笑了。”你都好久没有对我笑了。
钟浚彦重新一下下勾着温虞的发丝,不再说话,两人间一片寂静。不时,钟浚彦松了手,剪开了跟女士雪茄,悠悠然抽了起来,烟雾尽数喷在温虞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