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曾哭过,因为这是她喜欢的男子,自己本就是ji,这种东西不过是或早或晚,能给自己喜欢的人她愿意。
此后,江仄经常来钟离亦这儿。每夜留宿于此,夜夜承欢。
这期间,钟离亦每天都带着期待的神色。可惜这一晚等来的不是江仄,而且别人。
“小娘子,今天晚上就让爷让你舒服。”
女子的力气哪能抵得过男子,最后钟离亦双目空洞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随意进出。
之后很久的一段时间内,钟离亦都没见过江仄。在这段时间内,她也从艺伎变成了ji,成为了花魁,每晚都有大把的人花高价钱买她。
钟离亦也习惯了。
“这边书生怎么这么久都不曾来?”
“我听说啊,是被江夫人软禁在府上了。”
“这是为何?”
“前段时间他天天往这烟花之地跑,学业被他抛之脑后,落榜了。”
“不是吧?之前听说但凡教过那书生的老师都夸他一定是状元郎啊?”
“总是难逃情关。这书生居然喜欢上了风尘女子,江夫人怎能不气?”
交谈声从门外传来,钟离亦坐在梳妆台面前,手持一把木梳,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
倏地,一颗颗豆大般的眼泪滴在了钟离亦大红色的衣裙上,散开了一圈圈涟漪。
此后,钟离亦逐渐熟练了接待客人,这楼里的生意更是火爆。
直至有一天,钟离亦正在陪着一群人喝酒,头晕之时居然看见了姜仄。
钟离亦盯着眼前的江仄看了很久,抬头把手里的酒喝下去,对江仄说道
“江.公.子,要奴.家服.侍你吗?”
“离亦!我来赎你了,和我走吧,我们一起回家!”
江仄上前一把抓住钟离亦的肩膀,说出了让钟离亦从前期盼已久的话。
钟离亦只是大笑,挣脱江仄的双手,把衣服拉至胳膊,眼神迷.离的说
“江.公.子可真是说笑了。这楼里都是些什么人呐。昨日带顾公子的发簪,今日带张少爷的手镯。您还爱我么?”
“爱!温仙,我爱你。”
“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您爱我,不嫌脏么?离开这儿吧,回去好好读书,别想着谈情说爱。”
钟离亦转过身,拉好衣服,一下子就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江仄失魂落魄的离开这儿,身后的钟离亦猛烈的喝着酒,眼泪终是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