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殷裕轲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睡觉?
殷裕轲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过了许久,两个人才分开。
“还睡吗?”
江时摇了摇头,“不睡了。”
殷裕轲起身把他抱起来,推开一扇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亮,那柔柔的月光洒下,仿佛地上都铺满了一层银霜。
江时靠在殷裕轲的怀里,看着那月亮,却不知不觉眼皮有些沉重,睡着了。
“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多好。”
殷裕轲声音里带着苦笑,他怀里的人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轻了很多。
怀里的人没有回复,他的心里一慌,连忙低头,怀里的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殷裕轲苦笑一声,把窗户关上,害怕风大把门吹风寒了。
他轻轻把人放在床上,看着一旁摆着的喜服,他勾了勾嘴唇,只要天亮了,他们就要拜堂成亲,彼此只有对方了。
一夜过去,殷裕轲就在床边坐了一晚,天边渐渐亮了,他轻轻推了推江时,温柔的叫着,“醒醒,该穿喜服了……”
江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点了点头,仍由他给自己穿喜服。
喜服的上好丝绸,绣着活灵活现的五爪金龙的和他头上的玉冠交相辉映。
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下巴微微抬起,眼眸星河灿烂的璀璨。
“好看。”殷裕轲忍不住夸奖,当着江时的面也换上了喜服,两个人的喜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