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去纠缠殷裕轲吗?
他不想让那个男人伤心。
他回头看了一眼苏盛,目光里带着一丝研究,这个人心思很通透。
在他坐下的时候,垫了一个垫子。
如果他不是殷裕轲的人,就是真的观察细微,倒是可以培养一下。
“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跑腿。”
“是。”苏盛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喜悦。
仔细一看,眼眸深处带着无动于衷。
“你走吧,朕自己进去。”
“是。”
苏盛低眉睡眼的退后,只能看见江时的脚底,这才抬头转过身离开。
江时慢慢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殷裕轲已经不见了。
他的脸上划过一抹失望,他倒在床上,整个人十分的疲惫,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抬起来。
闭着眼皮,沉沉睡去。
耳边响起猎猎的风声,江时睡的不是很安稳。
睡到半夜,窗户被吹开了一条缝,寒冷的冷风呼呼往里面吹。
江时的身体吹的浑身冰冷,他皱起眉头,却没有醒来。
眉头越皱越深,显得他睡得十分不安稳。
痛。
深入骨髓的痛。
仿佛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来,疼得他牙齿打颤。
江时费劲的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眼睛划过一丝痛苦,他浑身被冷汗打湿。
那种感觉还遗留在他的身体上,脑袋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动一下,他的脑袋就疼得要命。
他咬紧牙关,趴在床上,死死地捏着被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