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看了一眼，解释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浇水什么的还是和之前一样，但突然就这样子了。"

突然？南主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就是不清楚啊。"小武说道，"不然我怎么会让它们这个样子呢？"

"也是。"会不会是莫离那个禽兽？应该不会，莫离可没这么无聊对这些花花草草下手。南主懒得管了，继续看漫画。

......

城中四少。

归去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出神，他不知道该怎么来称呼他。

燕知落也是来谈生意的。虽然这个设想是燕归来提出的，但归来终究是初入商场。有一些问题在和归去谈的时候不够细致，或者说是谈及了，可燕归来转达的不够恰当，可能他自己都没怎么在意问题。但是在燕知生那里却是相当重要的。

燕知生有事来不了，希望燕知落跑一趟。燕知落本想拒绝的，可实在忍不住，最终还是来了。

归去已经做好了公事公办的态度，可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内心还是有起伏。

燕知生也是看着他。

不是燕家人一惯冷淡的眼神，而是真正关心、呵护的眼神，真正的父亲看儿子的眼神。

归去低咳了一声，拿起燕知落手里的文件看了起来，"上次和燕归来说的很清楚了，这几个地方是这样分配的..."

燕知落听着，嘴角甚至有了一丝欣慰的笑，很好，分配方式很合理，投入资金很可观，细节处理很到位，儿子生活的也很好。

归去讲完了，就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了。这些事，他不看文件也知道怎么说，只是，不看文件的话，他不知道看哪比较合适。

燕知落依旧看着归去，对于生意来说，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归去处理的都很好，挑不出什么刺来。但是对于别的，燕知落还是有话想说的。

"对不起。"很平淡，也很真诚的一句。

归去一向是一个很克制的人，但他放在桌下的手此时已经握紧了拳头，浑身微微地颤着，"说对不起有用吗？"

按理，燕知落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但是他没有，转身就打算离开了。

"喂！"归去叫住，这个人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归去站起来，有些气愤地问道，"我妈到底欠你什么人情？我还你！"

人情？燕知落停住，想了想，还是说道，"以前欠，现在，早就还清了。"

什么意思？归去还想再问，可燕知落早就走了。

归去缓缓地坐下，他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

归去买了一束花，好久没去看看妈妈了，当时妈妈背着归去安排了死后一系列的事务。火葬场、陵园什么的都很自觉地过来了，妈妈走得很安详，除了悲伤难过，归去也没那么手足无措。

陵园环境很好，据他们说，妈妈一次性交了很多钱。幸亏是背着归去的，不让以当时自己的性子，肯定不会让妈妈买，而是拿着钱去治疗的。

大概当时，妈妈就知道自己得的是癌症，治不好了。

归去拿着花，想着以前的事，转眼就到了妈妈的墓前。

只是隔得远远的，归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