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真像个女生呢!”忍足微微眯眼,打量着对面的对手。
“忍足,那是个男的……”仁王蹙了蹙眉,叹气道,“我和你认识那么久,第一次怀疑你的性取向,你不能因为他腿长纤细就看上人,再说了他那个身高,女生还好,男生的话有点矮吧……”
忍足:……
拜托,他只是想要让仁王注意一下他腿上的横纹肌,不要因为看他纤细的手臂就小看了他,你看看岳人,也是身材娇小,但是真打起来也是有点麻烦的。结果,仁王又是三两句就不知道把话题拐到哪里去了。
“别想太多了,”仁王测了测自己球拍拍线的弹力,“piy”仁王挺享受的,他就喜欢在欢呼声中比赛,哪怕那欢呼不是对着自己的。
发球方是美国队的汤姆。
站在前场的仁王微微眯起眼,就让他好好观察吧。
汤姆的发球中规中矩,第一球双方都没有尽全力,看起来更像是在探查实力,不间断地对打,来回地奔跑。
泰利握紧球拍,将原本只打算用五分力的球用了十分力打了出去,泰利勾起一抹笑。
忍足一看球的走向,开口喊后场,“仁王!”
仁王一接手就发现球变得非常重,刚刚的球,只有现在这球的一半力量吧。如果不擅长力量的,在习惯了一个力量值后遭遇骤然翻倍的力量,一瞬间的判断错误,就足够他们丢分了。他用余光看了看对面那个橙色头发的泰利,吸气用力挥拍,毫无保留,球速经过仁王的加成,准确地砸向葛利菲兄弟之间,巨大的爆鸣,甚至让全场寂静了一秒。
仁王站直了身体,拉了拉自己的小辫子,想起了国一时的毛利学长,虽然学长总是逃训,但是对于他找上门的挑战以及双打从来都不畏惧。这种骤然改变力量输出的小伎俩,哪里比得上毛利前辈连骨骼关节说脱臼就脱臼的豪气?虽然后面接的时候也是痛得龇牙咧嘴就是了。
忍足并不知道刚刚那球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不妨碍他看出对面两人脸上的忌惮,如果最开始这对兄弟还当他们只是这场表演赛的踏脚石的话,现在是真的提起全部心力来对付付他们了。
汤姆和泰利互看一眼,他们本来也没指望用这招那份,这不过是小小的试探,他们能接到球最好,接不到的话也有了警惕性,下次也不能用这招了。只不过,看起来,那个白毛的实力不错。
幸村抱臂坐在教练席上,风轻云淡的模样,搭配他那张精致俊美的脸看起来真的非常有欺骗性。对于他来说,也确实是气定神闲,这场比赛,从决定仁王上场的时候就决定了结局只是不知道仁王会玩到什么程度。玩,这是幸村对这场比赛的定义。因为,从仁王上场的那一刻开始,这场比赛就意味着不公平。幸村忍不住撑着下巴微笑,不要在仁王面前说是偶像明星啊,那会引起仁王的表现欲的。
理查德贝克不了解幸村的心思,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幸村这样的表情,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真的很想让人把他打破啊!
比赛继续。
“什么,故意让球越过去!”忍足原以为会是那个汤姆接球,结果,他却在接球的空档直接让球漏过去给了后方的泰利。不得不说,长相秀丽貌若好女的泰利在一开始确实会让人放松警惕。
球落在了忍足的右后空档,他急速后退,有些微的偏离,只能用拍面前端卸掉球的力道把球吊高,一回头就看见那个汤姆笑道,“easy!”手高举,手臂肌肉绷紧……
“糟了!”是扣杀!忍足内心暗恨,只能回身去救球。
前场的仁王,瞳孔微缩,汤姆的动作好似一帧一帧的图解,完全解析对方的动作。
汤姆绷紧臂肌在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力道,轻轻的一拍……是一个擦网的吊短球。
仁王左脚一跨,手臂上长条形的肌肉如同水银般浮现紧接着消失,用力抽击,刚刚几乎让忍足绝望的球好似获得了无限火力,金色的光芒在一息之间穿越了汤姆和泰利之间,准确的压线后撞向了后边的防护墙。底线上的黑印清晰地显示着这一球的力道。
“哇,是我的凌空抽射!”休息区的切原双眼亮晶晶,转而就迎来了自家副部长的爆栗。小海带喜欢用凌空抽射这种充满爆发和力量的招式,不过这一招基本算是网球的基本招式了。
仁王把球拍架在肩膀上,回身道了一句,“puri”少年漂亮狭长的眼睛,如同他外号一般地充满魅力。
10。
观众席上的柳生扶了扶眼镜,“论欺诈,美国来的这对兄弟的段数还不及仁王的零头。”仁王真想做的话,能在球场上演一出戏,只是,今天的他好像没有什么心情。柳生看了看忍足,搭档的关系吧。
“柳生,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对仁王这么崇拜啊!”丸井搭着柳生的肩,笑得不怀好意,就在前面四株小甜菜同时转过身眼巴巴看着丸井,希望前辈透露更多“八卦”的时候,丸井双眼弯成月牙,拍着柳生的背道,“不过,我也是一样的,美国那对兄弟就是在班门弄斧哈哈,仁王的眼睛多利啊!心多脏啊!宗师级别对菜鸟级别!”
四株小甜菜:差评!又吊胃口耍我们玩!
桑原开口道,“不过仁王这次好像不是很想表演的样子。”本来按照他们的判断,仁王一定会表演得好像好不容易发现了这球是一招欺骗好不容易赶到球的落点,反应快才救到球的样子,然后堪堪让球擦网,也许会表演一下丸井的走钢丝。
柳合上笔记本道,“因为今天不必要。”以前的比赛,场面没有这么大,而且是学校间的比赛,无论是欺骗还是表演,都能抓住观众的心。今天的比赛是大场面,高看台的表演,别人也不一定能看清仁王的表演,所以,完全不必要,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
而球场上,“忍足,别被对方的节奏影响了……”仁王笑着开口,“那会让我忍不住同调你的!”笑容里满满的恶意忍不住四溢。
忍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青选时期若人的悲惨遭遇告诉所有人仁王的强制同调没有真田那样的体魄是绝对撑不下来的,忍足自觉自己在这方面是比不上真田,不是每个人都和真田一样每天早上四点起来练习剑道的……
为什么忍足会知道?
合宿的时候早上起来的时候差点被用竹刀砍飞小灌木的真田吓死他会说?忍足扶了扶他没有镜片的眼镜道,“那只是一时失手。”
仁王昂首吐出一句,“puri”目光中并不相信忍足的话语,,只是现在这样的忍足稍微有那么点样子了,好歹外号是“关西狼”,刚刚的表现几乎让仁王怀疑是哈士奇冒充的。
不过,仁王倒是能理解为什么上辈子忍足搭档菊丸会输了这一局了。撇开那对兄弟搞的幺蛾子,就算忍足后面沉稳下来,青学的菊丸在缺少大石的时候,实力至少要去掉两成,又是个纯洁善良好少年,输了毫不奇怪。
冷静下来的忍足发挥出了他应有的水平,第二局也顺顺利利地到手了。
仁王冷眼旁观,对面的兄弟已经有点浮躁了,而他们的教练,显然有点气急败坏。
比赛间歇的休息,对于这局比赛幸村显然并没有指导的必要,在双打这方面,仁王比较有发言权,实际上这局比赛里,他只要负责在教练席上坐着发呆就可以了,间歇充当一下后勤递一递毛巾和水。
“感觉怎么样?”幸村问道。
“我想玩一玩。”仁王看向幸村,双眼亮晶晶的有那么一丝丝像切原,这个表情对着幸村总是能让他心软。仁王凑到幸村耳边嘀咕,漂亮的眼镜偶尔扫过忍足。
“随便你玩。”幸村表现得就像溺爱孩子的熊家长,丝毫不管仁王打算玩什么,怎么玩。
忍足:……
他感觉全身上下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他现在联系医院神经科来得及吗?
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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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局开始的时候,忍足就知道仁王要玩什么了,他把球拍换到了右手,回身看了一眼日本代表的休息区,然后一言不合地幻影成了真田!
休息区的真田脸色一黑,连周边的气场都变成了黑色,同在休息区的千石、越前以及不二非常一致地退后了一步……真田一个手滑,拳头一不小心砸到了身边反应慢半拍的切原头上。
切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qaq?
真田撇过脸,一脸不自在“手滑了。”
切原:想念幸村部长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