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天到晚穿黑的,不苟言笑,阴郁的可怕,跟他在一起,气压低的好像半只脚踏在鬼门关的线上,他是从小就这样吗?”
听着这倒箩筐般控诉,江莱挑眉,不由好笑,还有人能这样吐槽权骁:“……他不是这样的。”
邵白笙牵强的保持微笑:“我……看出来了。”是对你不是这样的,“可是对这位的风评口径很是统一,上学时他尊号修罗大人,生人勿进。”
可是在这样的风评下,邵白笙还能这样iss权骁,也是关系够铁:“那邵医生是怎么近的。”
“我脾气好。”邵白笙理所当然,“不然谁受得了他那个恐怖的样子。”
阴郁,江莱想了想,这个词应该用来形容再早些时候的权骁,那个漂亮精致的小男孩。记忆里,跟并江窝在一起玩乐的时候,远远看见跟在权泰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没有什么生气,如果不是那双扑闪的漂亮眼睛,他就像是个提线玩偶,再配上那样一张脸,确实显得阴郁诡异。可是后来的权骁不是那样的,不管做什么,都和他们在一起,或安静或吵闹,有生气和活力。各自出国后,她只关护了喻见深,以权家的势力,江莱不曾担心过在外的权骁,他们的联系不多,说来说去都是生活的流水账,没有什么意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表情动容,邵白笙不说话了。江莱又等了一会儿:“我能进去吗?”
“可以啊。”反正都清层了。
找到权骁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出去找她了:“怎么过来了?”接过她的包。
江莱仰头看他:“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有些检查没有必要。”权骁揽住她的肩膀,“我们回去吧。”
真是活久见,邵白笙斜靠在旁边,他居然还能看到用温柔形容都不足以概括权骁眼里的那股柔情:“你顾忌我的感受了没有?”
权骁揽着江莱往外走,留了一个余光给他:“你可以下班了。”
“今天麻烦你了邵医生,再见。”江莱尽力在被“拖走”之前礼貌的说完这句话。
上了车,折好西装外套放在腿上,权骁倾身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江莱看向他:“邵医生用阴郁来形容你。”
“他学心理学的,语文却不好。”启动车子,对于这个形容词他毫不在意。
江莱观察着他的侧脸,这样好看的脸,发起火来是怎么样的。他出国后变了,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阴郁,不太接触人:“在国外的时候,除了邵医生,还认识了其他朋友吗?”
“没有。”权骁专注的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指把控着方向盘,“也就他不怕我,每天跟在我身边,可能,学心理的喜欢受虐。”
手撑着头,江莱微微笑了:“他很好。”陪着你,不至于让你太孤单。
闻言,薄唇轻抿:“虽然知道你觉得他好,只是因为庆幸他陪着我,但是你说他好,我并不是太开心。”
小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