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泰……喻景泰……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母亲在世的时候还常常念叨这个名字,因为喻景泰不给生活费,他只有美貌的母亲除了对男人笑什么也不会。就连死的那天,也是穿着漂亮的衣服、打扮的精致,叫着“喻景泰”三个字闭眼的。
“……父母……呵呵呵……”喻见深愤怒的将手机狠狠砸向远处,而后驱车急速离开。
席管家张罗了一桌江莱爱吃的东西:“小莱小姐,多吃点。”
“好”
午饭后,江莱吃饱喝足就犯困,没精打采的坐在秦老身边:“爷爷,回头我想去方老先生那里一趟,生病两次都麻烦他老人家了,而且我想请老先生给权骁看看贫血,配些药膳调理调理。你看我送些什么给方老先生好呢?”
秦老闻言纳闷,放下手里的棋谱望向她:“恩?不是看过了吗?药膳也是一堆啊。权骁连同你的那份礼都送过了,方老很是喜欢呢,直言这药膳他配的划算。”
“真的看过了?!”江莱以为是权骁推脱的说辞。
“是啊,你出国的时候不是和爷爷提了嘛,爷爷哪里敢怠慢?”秦老打趣江莱,“你看你,这一大家子人,操心成什么样!你顾好你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权骁端了一杯温水走来:“说了你不信。”
“……”江莱懒洋洋的坐着,“那就算了。爷爷,我困了。”
秦老皱眉:“怎么困了?”放下刚拿到手里把玩的棋子脸上一片懊恼,“算了,赶紧和权骁回去吧,老宅冷,开电暖我也不放心你在这里睡。快快快,权骁带小莱回去。”
“自从退烧调养以来,总是容易犯困。虽然嚷着睡得骨头软,也还是困。”权骁皱眉看着托额假寐的江莱。
“年纪轻轻的操劳,趁着这个机会每天多睡会儿也好。”秦老起身,“好了,起来,爷爷看着你们走。”
江莱有些艰难的起身:“爷爷,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看着你这样好的气色,爷爷放心了。有权骁在你身边,爷爷更放心了。”
喻氏,喻景泰唯唯诺诺的跟在自己妻子后面,生意早就被自己做的不像个样子了,全靠着自己老婆家那点帮助拖着不破产。
“一会儿那个杂种来了,你给我拿出你的气势来,毕竟是生父,他那个没爹没妈教养的杂种混的再好,也要给你几分面子。能拿点钱是点!你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这话他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遍了。
李银萍看了一下四周,扯开了嗓门道:“什么情况啊!你们这群饭桶到底有没有通知到?喻见深怎么还没来!?”
前台小姐礼貌而客气的站在一旁:“已经告诉老板了,有什么事您坐在那里等等吧。”
“等?还等?我都等多久了?!”李银萍扬起手臂,“你看看都几点了!给我倒杯茶去!快点!”
知道自家公司老板是年轻有为白手起家的,却从没有想到能跳出来这样的夫妻两,跟老板最久的白祝也不在,到底是不是老板的父母谁都不确定。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好生巴结的好,还是不听不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