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安晟无可奈何地把固定纱布的胶带撕掉,一层一层地把纱布拆开。不过,他确实也想知道楚凌看到这个伤口后会有什么表情,会是嘲笑还是担心呢?
看到安晟右手手掌那被涂了药粉还有些渗血的伤口,楚凌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想到安晟是真的受伤了,伤口看上去虽小却很深。现在,他更加地不理解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嘛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凌皱眉问。
安晟左手则扶上了额头,头疼道:"当然是拜某人所赐咯。"
"某人?是谁?"楚凌挑眉,很奇怪究竟是谁能让他自残到如此地步。
将纱布裹回原状,安晟坏笑,眼睛看向楚凌,说:"是你啊。"
"我?"楚凌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莫名其妙。这人神经病吧!貌似我什么都没做吧,怎么伤他了?
"对啊。刚才在上自习课,我没事做就盯着操场看风景呢。然后就看到你急匆匆地走过,身后还跟了个跟屁虫,看上去你和那个跟屁虫关系很好的样子。然后我心里就不舒服了,当时我在转笔,手指间一不小心加重了力道,铅笔就断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安晟简单陈述了下事情的经过,楚凌则是越听越无语。
楚凌无语地问:"你说的跟屁虫是欧阳冬雨?"
安晟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欧阳小虫。"
"是欧阳冬雨!"
"我就是喜欢叫他虫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