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斌躺在家里刚吃过饭，百无聊赖的看了会电视，把外卖盒子扔到一边，想起来要打个电话。

昨天收回来的名片还放在钱包里，他打开翻了翻，正好看见夹层里那张有些泛黄的旧照片，不由的拿出来，愣愣的注视了好一会儿。

心里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照片上的女人是申斌的亲生母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得病死了。

对于得不到的母爱总是有些遥不可及的渴望，以至于申斌第一眼看见白雪的时候，吓了一跳。

长的也太像了。

他因为抽烟发黄的手指在照片上女人的脸上慢慢滑过，申斌皱着眉头，将钱夹合上。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

是白雪。

申斌叹了口气，接起电话来，对面女人的声音愤恨的有些变形。

“我不是叫你帮我看着苏和吗？网上的消息是怎么回事，她都要跟沈丛岚去拍电影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是吗？”

“大小姐，我就是一个吃中间钱赚差价的，又不是私家侦探，你叫我盯着苏和，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我不管，今天网上说苏和要拍电影了，你帮我查查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你朋友吗？我去帮你查了又怎么样呢？”

“帮我搞黄她！”

申斌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里，说：“白小姐，我希望你明白，一来呢，我手上没有任何关于苏和的把柄，你说要搞黄她，我可能做不到。二来，你说叫我去我就去，把我当什么人了？就是叫条狗去咬人，好歹也得给口饭吃吧？”

白雪咬着牙，缩在墙角里，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帮我搞垮她，叫苏和没有出头之日，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申斌的笑声隔着手机和沙沙的电流声传过来，白雪感觉自己好像隔空被舔了一口。

恶心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