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舞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镜，这种不敢置信，让她哪怕是现在生死只存于司镜的一念之间，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傻傻的盯着司镜，水灵的大眼，直直的盯着司镜，眼中竟是茫然和呆滞的神色。

败了，她居然会败了。败在了司镜的手中。

她可是四级的学院助教。

司镜呢？

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哪怕是知道，之前的司镜也不过是装出来的，现在的司镜实际有着二级的修为。但是两人还有着巨大的差异，相差两级。

自己就这样败在了司镜的手中。

哪怕是她自己亲身经历，她依旧不敢置信。

这比做梦，都让人难以接受。

若换作另一个时候，或者换一个场合，司镜一定会赞叹，如此美丽动人的双眼，换任何一个男孩，恐怕都会动心。难怪会和明怡被称之为学院双姝。哪怕不提修为，仅仅是这如花似月的容貌，也足以让无数男孩疯狂。

手掌捏住燕雪舞的玉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手掌处，传来燕雪舞的体温，还有肌肤的柔滑。

可惜了，燕雪舞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燕雪舞依旧执拗，不愿意发誓，那自己说不得，只能辣手摧花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什么会这样？”司镜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打败我？”燕雪舞茫然的看着司镜，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没有为什么。”

“可是，我比你修为高啊，为什么我会败给你？”燕雪舞皱着眉头，似乎对于生死捏在司镜的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不断的追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败在司镜的手中。

司镜对于这样的问题，自然是不会解答。真的要说起来，这也多亏是混沌石的功劳。若不是混沌石可以吞噬属性之力，可以反哺司镜，司镜也未必会是燕雪舞的对手。

“燕助教，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说着，捏住燕雪舞脖子的手紧了紧，让燕雪舞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你……你想要做什么？”这时候，燕雪舞仿佛才回过神来，司镜居然敢捏住自己的咽喉，居然敢伤自己。再看向司镜，森冷的眼神，她完全相信，司镜说的，可不是一时吓唬她的话。

司镜道：“燕助教，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发誓，将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向任何人提起，只能留在你一个人的心里，除非是哪一天，别人都知道以后，你才可以提及，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为什么？司镜，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修炼的事，你不愿意告诉别人呢？只要你愿意，不管是学院还是帝国，肯定会全力栽培你的。”燕雪舞道。

司镜眼中划过一抹愕然之色，怎么也没有料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燕雪舞还在想着要劝服他。心中的秘密，当然也不会告诉燕雪舞。唯有厉声道：“燕助教，至于为什么，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你只要发誓就可以了。否则，要想守住一个秘密，也只有是死人了。”

“司镜，我可是学院的助教，你若敢伤害我，学院不会放过你的。我燕家，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司镜邪邪一笑道：“燕助教，我并不是不敢杀你，只不过是不想要无谓的杀生罢了。毕竟，像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这么年轻就香消玉陨，那也太过可惜了。但是，如果你执意不肯发誓，那说不得我也要狠下心，辣手摧花才行。恐怕你忘了，这里可是后山，现在可是荒无人烟。如果我现在杀了你，再把你毁尸灭迹，你说会不会有人想到，我这样一个废物，会把你杀了？”

燕雪舞的眼中，终是出现了一抹慌乱之色。司镜说的不错，真要是死在司镜的手中，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只要司镜愿意隐藏，恐怕是任何人都联想不到，司镜会是杀人凶手。

看着司镜眼中凝聚的杀气越来越浓，燕雪舞心中逐渐慌乱，他能感受得到，司镜确实是存了杀她之心。

纵然心中多有不甘，但是就这么枉死在此，那也是悲哀。

直直的盯着司镜，愣了好一会儿。

司镜道：“燕助教，想好了没有？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发誓？”

燕雪舞道：“发誓可以，我也可以答应你，永远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司镜冷冷道：“现在是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没有资格和我提条件。我不是不敢杀你，只是不想而已。别真以为你可以要挟我，我只是尽量避免麻烦而已。”

燕雪舞道：“我知道，你认为杀了我，没有人会知道。可是我是燕家的嫡女，只要我死了，总会有蛛丝马迹的，你敢确定没有人会知道是你动的手？”

司镜没有立即动手的原因，一方面是不想伤及无辜，真要说起来，燕雪舞也不是有意闯进来。第二个是自己还未曾有过杀人的念头，也没有这样的经验，不可能动辄打杀。最重要的，正是燕雪舞所说，他有着一份顾忌。燕家，在帝国也是有名的大家族，家族内强者无数。他也不知道，这些强者有什么样的手段。

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也不足为奇。

心中有所顾忌，他也不可能在燕雪舞面前表露出来。冷笑一声道：“那又怎么样？你也不用在这里故意吓唬我。大不了，杀了你以后，我忘命天涯就是了。”

燕雪舞忽然展颜一笑，顿时如百花齐放，让司镜都有些失神。只听她道：“司镜，既然你都有着亡命天涯的准备，为什么不听听我要提什么要求呢？也许，也没有那难呢。”

司镜皱了皱眉，不禁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有些道理，你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