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崖听出剪秋的向往。道:“你再忍两年。我安排你出宫。”
剪秋道:“出不出宫都无所谓,我只要跟在公子身边就好。”
张无崖感动剪秋的忠心:“出宫后,你就回我身边吧。”
剪秋大喜:“谢谢公子。”
张无崖从药箱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剪秋:“那个女人竟做蠢事,早晚把命玩没有了。我的计划提前。这两瓶要你拿着。等玄凌去凤仪宫时。你将白色那个瓶子中的药给他吃下去。同时将黑色瓶子中的要给那女子吃下。”
剪秋接过药,为难地道:“皇上的吃食要经过银针检查,我只怕没有机会下手。”
张无崖道:“这两样并非毒药。而是助兴和提高怀孕机遇的药。我之前开的方子,你一定要盯着那女人按时吃,把身体调到最好状态,易于受孕。”
“是。”剪秋赶紧接过药瓶藏好,“便宜那女人了。”
张无崖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多担待一下吧。等她生下孩子,我便让她再也没有精力蹦达。”
皇后在华妃宫中晕倒一事不多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皇宫,玄凌虽然喜欢更年轻漂亮的妃子,但皇后毕竟跟了他十几年,是她的妻子,她身体不适,玄凌却要去看望一下的。不过当知道朱颐只是睡了一觉后,玄凌囧了又囧。晚饭两个人一起吃,剪秋趁几将张无崖给她的药,分别放到两个人的汤碗中。中药的两人很快就滚到了一起。
皇宫中有朱颐,再加一个张无崖,原本的剧情被蝴蝶了许多,但一些主要的事情依然顽固地保留下来。比如沈眉庄的怀孕。朱颐纵然知道沈眉庄是假孕,却不知道怎么揭露。她原本想从根源上掐断这件事情,将刘畚赶出了太医院,华妃却买通其他人对沈眉庄下手,使的假孕事件依旧发生。
曹贵人在假山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带着疑惑离开了。半天过后,两个人影从假山里面爬了出来。
“谢谢你。若是被曹贵人逮到我在宫里面烧纸,我肯定会被送进慎刑司的。”浣碧万分感激这个帮了她一把的宫女。
宫女道:“你既然明白宫内不得随意烧纸,怎么明知故犯呢?”
浣碧眼眶一红,道:“我不是有意触犯宫中禁忌,只是今天是我娘的忌辰,我想烧点儿纸给她,免得她在下面都没有钱买吃穿用品。”
宫女道:“那你的兄妹亲人呢?你娘娘家的人呢?他们为什么不给你娘烧纸?”
浣碧眼泪滚了出来:“我娘娘家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的兄弟姐妹,都不是我娘生的。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小姐,我却只能做他们的丫鬟。”
宫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惊道:“你的意思是你与莞嫔娘娘是亲姐妹?”
浣碧没想到宫女这么聪明,只凭她无意识的一句话就猜到了自己与甄嬛的关系,骇然道:“你,你听错了,我和莞嫔娘娘怎么可能是姐妹?”
宫女哼了一声:“别把我当傻子,若你们真的不是姐妹,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我觉得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你也是甄家的小姐吧?却被当成丫鬟服侍莞嫔娘娘,她做高高在上的主子,你却是连自由都没有的奴仆,还对其死心塌地,你是傻了还是骨子里面只有奴性呢?”
“才不是!”浣碧大吼一声,痛哭出来,“你以为我不恨吗?你以为我甘心吗?但我有什么办法!甄嬛的母亲是高贵的甄夫人,我的母亲却只摆夷罪臣的女儿。我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当丫鬟进甄府。”
宫女不屑切道:“不能暴露身份就只能做丫鬟吗?甄大人可以收你做义女啊,这样不就能认祖归宗,做甄家的小姐了吗?让你做丫鬟的决定应该不是甄大人下的吧?我觉得很可能是甄夫人或是莞嫔娘娘也未可知。毕竟,哪个女人会接受其他女人给丈夫生的孩子。”
义女?浣碧愣了。是啊,如果是义女的身份,她不就是甄家的二小姐了吗?明明有这么好的法子,为什么不用,偏偏让自己做低贱的下人?如此糟蹋自己?或许真如宫女所说,是甄夫人或甄嬛的主意。可恶,她们竟然如此欺辱自己,自己觉得不会让她们好过。
“甄嬛……”浣碧咬着牙,恨恨地从牙缝中憋出甄嬛的名字。
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飞快地消失,装做怜悯地道:“你可真可怜!”
浣碧红着眼睛道:“我不用你可怜。那些人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宫女做看不起状:“可你现在只是一个地位低微的宫女,如何向高高在上的莞嫔娘娘讨公道?”
浣碧用右手摸着自己的脸:“你觉得我漂亮吗?”
宫女点点头:“略有姿色,眉眼处有几分像莞嫔娘娘。”
浣碧带着梦幻地表情道:“皇上曾经注意到我,可恨被甄嬛发现了。皇上再去棠梨宫时,她不准我出现在皇上面前。你说,如果我找个机会入了皇上的眼,成了皇上的女人,有没有资格与甄嬛平起平坐呢?”
宫女戳破她的幻想:“且不说你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宫女如何制造机会勾引得皇上。即使皇上注意到你了,就凭你长得像莞嫔娘娘,在皇上心中就永远越不过她。更何况宫中美人不少,你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喜欢很难说。”
浣碧被打击得失落无比:“难道我就无法报复回去了吗?”
宫女道:“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浣碧急问。
宫女道:“找一个座靠山。一座与莞嫔娘娘有仇的靠山,利用那人对付莞嫔。”
“你是说华妃?”浣碧明白宫女的意思,“可华妃会相信我的投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