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正啃着一块骨头的大头听到雷鸣的指示虽然有点儿不愿意,但也只好放下骨头,带着谭晓天离开了大屋,天很黑,山高林密,风声阵阵,把空地木桩上梆着一支火把上的火苗吹得是忽明忽暗,给人以一种诡谲的感觉,大头早已习惯山里的生活,并不觉得怎么样,谭晓天却不免心中害怕,下意识的快走两步,紧紧贴在大老的身后。
感觉到小孩子是在害怕,大头笑道,“小家伙,怎么了,是不是害怕呀?”
“嗯。”谭晓天点了点头。
“呵呵,我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却原来也是个胆小鬼,白天咬我时的狠劲儿哪儿去了?”大头揶揄道――手上的伤不是很重,但疼却是真的很疼,而且伤的又偏偏是他惯用的那只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布,干什么都不方便,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别的人酒足饭饱都开始耍钱了,他却还在和一块骨头较劲儿。
“......,这和胆子大有什么关系。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把我的书踢到地上,我就算是心里害怕,也一样要和你拼命。”谭晓天辩解道。
“呃.....听这意思,你是觉得咬我这口是应该的,我挨咬是白咬了?”举起自已绑得象个棕子似的一只手,大头不忿的质问道。
“嗯......,现在看起来,可能是真的白挨了。”看着对手的伤手,谭晓天有些怜悯的答道――因为和祁老大攀上了关系,雷鸣自是不会再拿他当肉票勒索钱财,所谓盗亦有盗,绿林中人视国家王法如无物,对江湖道义却是极为重视,祁老大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若是拿祁老大的熟识的小孩子绑票换钱,真这么做了,他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祁老大?而若是没有赎金入账,大头的那份奖励自然也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