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山也不敢造次,只是轻轻抚摸着伊人皎白如玉的脖子,贴着耳际轻轻咬了咬耳垂旋即松开,看着小溪里面的两张脸相映成趣,问道:“好不好看?”
耶律雪儿被蒋竹山逗弄,双颊火烫,但是透过小溪,看到金凤凰似乎是专门为自己打造一般,也是喜爱。在心里自我安慰,反正就当是扮演他的娘子了。
蒋竹山虽然治病的时候也瞧过耶律雪儿的身体,但那毕竟是有旁人在场。这个时候玉体生香,尤其是这样的姿势透过绿纱衫的圆领子看下去,两个小香瓜尽收眼底,上面的紫葡萄呼之欲出,身体陡然有了反应,头脑一热,嘴就亲了过去。
耶律雪儿其实也不排斥这样的温存。可是突然背后印上一个硬物,刚回头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恰好被蒋竹山夺取了初吻。
蒋竹山还以为耶律雪儿也情动不已,却不想被一双小手狠狠捏了一把,小腿一软,坐在地上。
耶律雪儿刚要生气,看到蒋竹山的狼狈又扑哧一笑道:“让你占我便宜。这样不明不白得算什么!”
蒋竹山无辜道:“谁让你长得美,还身有体香。我能把握住自己吗?”
耶律雪儿道:“你惯会不想好事儿,我偏不如你意。”
蒋竹山起身磨蹭了一会,还是坐在耶律雪儿身侧,渐渐又依偎身上。耶律雪儿睃了他一眼,也只由他。
耶律雪儿推了他一把道:“大才子,你惯会作诗,也做一首送我。”
蒋竹山笑道:“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东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耶律雪儿窃笑道:“哪有这样好啊。你真喜欢我吗?”
蒋竹山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耶律雪儿心里喜欢,嘴上却道:“你们男人最是口不应心,看到美貌的就想娶回去。只怕过得几日就厌倦了。我只会舞刀弄剑,既不会烧一手好菜,又不能纳一双鞋底。哪天生气了,还要拿承影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
蒋竹山笑道:“还真变成母夜叉了啊,那我小命休矣。快把金凤凰还我。”
耶律雪儿以为他要真抢,把手一招,早把金凤凰抄在手中,才看到蒋竹山并未动手,只是朝她扮了个鬼脸。
耶律雪儿嗫嚅道:“要去九龙寨,这个可不敢戴。明摆着告诉是假货吗?我先收藏了。”
蒋竹山看到溪边杂花生树,群莺乱飞,顺手采了几朵野花插在耶律雪儿鬓边。
耶律雪儿道:“就这个好,不然一只花喜鹊,哪里来的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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