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同样给陶振坤带来了惊骇,西装革履的他显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堪称奶油小生里的极品,怎么会是陶振宗呢?
“振——振宗,怎么会是——?”
这时黑虎嘴里发出了呜呜之声,它呲牙露齿地朝着“陶振宗”凶相毕露的示威起来。
等陶振坤再仔细看时,就会发现此陶振宗非彼陶振宗,这个陶振宗要比那个陶振宗年长些,但两个人的脸模个头及胖瘦都有着惊人的酷似,如同是一对孪生兄弟。
“你认错人了。这条狗可真是不错,喂,我们初次见面,我可是没得罪你,就别对我使威风了。”那个人面对黑虎也显得很从容淡定,并没有慌张畏惧,由此可见这人不简单,那副神情倨傲的像是对一条狗不屑一顾。
黑虎对此人的临危不惧也是无可奈何,看了看自己的主人,见对自己没有发号施令,就不敢冒然采取行动,于是嘴里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妥协嘤咛,就蹲在一旁注视着这个陌生人。
陶振坤见此人手里拿了个黑疙瘩玩意儿,还事带有一个带子,就时就见他把那东西挎在了脖子上,坠在胸前很显眼,但却不认识究竟会是什么东西。
“你是干什么的?”
“游山逛景。”
“哪儿的人?”
“噢——是‘红花界’的。”
“红花界离此有几十里的路程,你怎么会这么早就来到了这里的?”
“我出来有两天了。”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
“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了,请问尊姓大名?”
“我嘛——宋康平,你是——?”
“我是陶振坤,就是山下村子里的人,平时爱打猎。眼见着就要到中午了,你就跟着我一起回村子吧,我们这里的人都是热情好客,定会对你好吃好喝好待承的,好算是略尽地主之宜。”在盘问下,陶振坤并没有发现这个人露出啥破绽,又不是猎人,独自一人置身这凶险环生的深山老林之中,怎能不可疑呢?所以他才虚情假意的挽留,决心做到宁可错抓不可错放,要带回去弄清楚身份,由一村之主定夺发落。倘若真的是坏人,放虎归山,回头伤人!
那人彬彬有礼道:“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回去的路远,我就不去打扰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且慢!在我们村子里,也有人与红花界有亲威的,要是说起来说不定要和你沾亲带故呢。你既然来到了这里,远来是客,我们岂能怠慢了,所以你就别推辞了,跟我去村子里,我给你俩引见一下。”
那人笑道:“这——萍水相逢,没想到你这个人就这么客气。几十里的路,真的是不便耽搁,不然——”
“要是太晚了,住下来也完全可以的。你都说了,出来有两天了,要回去也不急于一时嘛。认识一下,也算是交个朋友,这有啥不可的。你要是不肯赏脸,那就说明你不给面子,瞧不起我——”陶振坤忽然觉得这个人说话有点儿闪烁其辞,其表情也隐隐约约露出了紧张,这样一来就更会值得可疑了。
“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真是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好意!”
“哎,这就对了,跟我走吧!”
就这样,于是乎,两个人几乎是并肩朝着一山坡下边说边走。
在太阳的照射下,其光芒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拉长了一些。
黑虎就跟随在陶振坤的身旁。
这时候的陶振坤故作谈笑风生,他注视着地上的另外一个身影,在警惕中防备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果然,就见地上的那个影子有了行动,一条胳膊迅速舒展开来,手里多了一物,出其不意地刺向了另一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