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大家更是高兴,夏同心起身道:“老板的好意我们领了,这次是我请客,哪能让你破费!你只要供应足够的酒就可以了。”
酒楼老板诚恳道:“夏道长就要离开了,这是我表达敬意的一种,如你离开了,我的情就无法还了。”夏同心道:“我虽然走了,但是暂时的,我还会回来的,你不能一次把情都还完,那我们以后不就是陌路之人,来我们就此干一碗。”
酒楼老板不再坚持,喝了一晚告辞:“大家尽兴,酒菜随叫随到。”
大家说不尽的缠绵告别之话。
酒喝了又喝,不知不觉间天亮了。
一声鸡叫,东方有了一丝的光亮,沉沉的黑夜终于过去,离别的日子到了。
“走吧,改天再喝!”
站在南天岳的门前,送行的人有几百人,显得有些拥挤。
掌门拿出一封信道:“夏同心这是我写给桐山派掌门的信,你拿好,危急时可能有用!”夏同心接过揣入怀中了。
紫研拿出一本书道:“这是高阶的步法书,你收好!”她连夜抄录了一本。夏同心激动的眼泪差点溢出眼眶:“多谢了!”夏同心对着大门叩头道:“感谢南天岳的各位师傅的再造之恩!”三十六人也跟随他跪下!
夏同心起身翻身上了马,深情的凝望了南天岳,南天岳的众人,盯着子君看了一眼,翻身上马,带了几十人下山去了。
当一行人回南天岳不久,来了一大队人马足有五六千人往南天岳山上而来,掌门得了信,心中有些不安,莫非又是肇事之徒。
当看清带头的人后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曾尔!
曾尔门前下了马:“敢劳动掌门大驾,亲自迎接!”掌门抱拳道:“州长前来,蓬荜生辉,敢问是何方大风把州长大人吹来。”
曾尔挺了挺有些微微驼的背道:“圣旨南天岳已经接了,半年后是帝王来祭天的大事,所以我这次是来和掌门磋商如何修葺南天岳的建筑,道路之类!”
掌门将曾尔一行人迎了进去!
曾尔足足和掌门商议了两个时辰对于祭天的准备事宜,然后道:“需要的工匠钱粮我州里将尽快拨付!”掌门又抱拳道:“如此为州长添麻烦了。”
曾尔没有见到紫木,忍不住问:“紫木道长出去了?”掌门不得已回道:“在山上,我叫人把他给你叫来。”曾尔笑了:“如此甚好!”这一笑让脸上的皱纹更密了,脸上见不到平坦之地。
紫木来了,掌门起身道:“你们谈,我去安排一下!”
掌门出去后,紫木自行坐了:“州长你来了?”曾尔眯起双眼道:“我来了,上次我对你说的邀请你当我的供奉,你考虑的如何?”紫木不无遗憾道:“我早就想来了,只是这掌门不放,前一阶段我为这事还和紫火闹翻了,打了一架,这次掌门回来调停后让我管藏书阁,食堂之类,我心不在此,南天岳我已经呆腻了,我还是想下山,另外我也想寻找我一个失去很久的一个亲人。”
曾尔听了眼睛瞪大了些:“你这地方,偏僻之地,消息闭塞,要找人还是去州城消息灵通,这样如果你真有心离开,我可以给掌门打个招呼,你看如何?”
紫木神情激动起身道:“如此甚好,假如能离开南天岳供奉我是愿意的。”曾尔一听很高兴,他的两个功夫稍高一点的人被曾懿调取保护欧阳恒通,在临江山出被紫云斩杀了,他现在是最差的就是护卫的高手了。
曾尔指指凳子道:“坐,你寻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紫木复又坐下,面色沉痛:“我寻找的是一个年龄比我小五六岁的女子,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年,遇变故我们分开了,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消息!”曾尔感叹道:“想不到道长也有着这等伤心的往事,听你说,这女子现在有四十多岁了,叫什么名字?”
紫木道:“我叫她月媚儿,估计不是她的真名?”
曾尔摇头道。“月媚儿,不是真名,不一定好找?不过你去我处后我可安排人手,张贴告示说不定能找到。”
紫木听了起身跪在了曾尔面前道:“如果找到了,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终身愿听你差遣。”眼中泪花闪动。
曾尔上前扶起道:“快请起,你我以后就当是兄弟一样的共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曾尔道:“讲讲你那过去的事,到底是什么回事。”
紫木道:“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但仿佛就在眼前,我一刻也没忘记,我是出去采购货物时碰到的,当时我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也在采购东西,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一身的豪华的衣着,我猜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也没管,她和几个男子一起,显然那些男子是她的家仆,他们买了不少的东西,家仆忙前忙后的搬运物品,她见家仆忙不过来,也去拿了一筐的干果,我见她力气较大,应该是练武之人,但那筐子忽然漏了,掉下了不少的干果,滚得地下到处都是,她忙的手忙脚乱,我出于好心帮她捡了些干果,她起身后对我说了一句:‘这位公子,感谢了!’我才认真看了她一眼,真的是沉鱼落雁之容,我当下也道不用感谢了之类,随即她们就上车往城外就走,我忍不住盯着车子看,但我很快就发觉了问题,有几个修炼之人上马偷偷尾随,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人,东西也不买了,跟了出去……”
曾尔当天晚上没走,宿在了南天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