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章 判出书院之列(1 / 1)

“关老爷勿怪!小女子无意冒犯!”

说完,又斜了叶山河一眼,好似在说你怎么不跟老娘说关公在这儿!

叶山河无奈地耸了耸肩。

但是对上官婉儿这种恭敬的态度,叶山河很好奇,同时也好奇地看了一眼神龛。

关公怎么没动静呢?毕竟他刚才可是借关公在糊弄上官婉儿的问题。

“小子,别看了!关老爷正在修养呢!”

看来上官婉儿的问题算是糊弄过去了。不过关公在修养?

想起关公刚来时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叶山河突然感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了解的事情?

“姥姥,你是说关老爷受过重伤?所以现在在修养?”

“你小子,说的再好听不就是想套老娘的话嘛!没门!”

上官婉儿听出了叶山河语气中的另一层意思,根本没有回答叶山河疑问的意思。

摊了摊手,叶山河只好收回了心思。

但毫无疑问,这两人都对自己隐瞒了大秘,但不管如何,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

也就在这时,叶山河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不喜欢手机的各种铃声,所以不管是别人打电话进来还是发短信进来,他的手机都是只震动,没声音。

是个陌生号码!

看一眼时间,叶山河大概知道这通电话来自那里了。

“喂!你好!是小蓉县猎魔司县司长叶山河吗?”

电话那头准确的说出了叶山河的信息。

“是的!”

叶山河没有什么情绪地回答道。

“我是蜀州州府猎魔司司长,限你今天来州府猎魔司报道!”

叶山河眉头一皱,心生不快!

“不去!拜拜!”

懒得多讲,叶山河正要挂断电话时听到那头传来:“你不要后忄……”

然后电话被叶山河挂断。

“我后悔NM!”

叶山河本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前提下。

上官婉儿抿嘴笑了,给叶山河竖了个大拇指。

叶山河下巴微微一挑,意思不言而喻。

……

蜀州州府,府衙。

一男人一脸煞气,手中的手机传出“嘟嘟嘟”的声音。

“MD,这个叶山河竟然不听调遣!”

“那就不要怪老子了!”

蜀州州府现在除了府衙和三大书院的位置还是净土,其它地方早就被狗头魔物占领了。

很不幸的是蜀州州府的刺史已经死在狗头魔物的口下。

所以现在蜀州州府的力量全部被眼前男人,也就是蜀州州府的州府猎魔司司长尹长空执掌和调动。

“现在,立刻调动三大书院抽取下方书院的护罩力量,把蓉县书院判出书院之列!”

尹长空这是想致蜀州州府辖下的小县城全部陷入绝境啊!

如果县书院的护罩力量都抽走,原本躲在书院的一县之人必然遭殃。

特别是重点“照顾”了蓉县书院,竟然要被判出书院之列。

“尹司长,蓉县书院被判出书院之列万万不可啊!

蓉县书院如果被判出书院之列,那可就意味着蓉县书院上空的属于书院特有的护罩将不会再次凝聚啊!

这不是把小蓉县一县之人陷入危……”

“你闭嘴!我做的决定还轮不到你多说什么!”

尹长空转头,冷冷地盯着那个说话之人,眼中杀意毫不掩饰。

蜀州州府到现在成为这般模样,尹长空已经不管不顾了!

既然上头派不下来人,那就靠他们自己来了!

想活,各种手段都要用!

尹长空不傻,他更从那个叶山河猎杀狗头魔物的视频中了解到蓉县书院上空的护罩有多强!

所以,蓉县书院的护罩力量必须抽走!

方法他也很清楚,是京城猎魔司那边传下来的一个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可以施行的方法。

那就是利用上层书院的力量对辖下下的书院进行判出,这样可以完全把辖下下的书院力量全部抽走!

尹长空眉毛横挑,冷哼一声,又想起了叶山河拒绝他时满不在乎的语气。

“现在,立刻通知州府三大书院行动,抽取辖下下的书院力量,把蓉县书院判出书院之列!”

刚才阻止尹长空的人很想再开口,但看到已经有人开始电话联系州府三大书院那边,也只好闭了口。

……

小蓉县。

叶山河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拒绝前往蜀州州府的邀请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蓉县书院上空的文气护罩被破坏是他间接造成的,他此刻还在想蓉县书院的文气护罩为什么还要自己去修复。

而此时的蓉县书院内,齐正鸿接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要把蓉县书院判出书院之列?”

“为什么?”

“你们知道小蓉县的一县之人都在这里吗?”

“已经动手?”

“还要把书院的护罩力量全部抽走?”

“为什么?”

“跟谁有关系?喂?……”

“以军法处置!”

电话那头一声怒喝伴随着一声强烈的碎击声传出来。

“嘟嘟嘟!”

齐正鸿与那头的人的通化被中断。

手机中传出的盲音,让齐正鸿气极的同时心中不免对他那个学生担忧起来。

跟他通话的,正是他曾经的学生,如今为了给他通风报信,怕是已经性命不保!

“天…灾,人…祸,人祸啊!”

齐正鸿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学究,在此刻不再顾及什么颜面,大声呵斥发泄自己心头的不满。

“齐山长,怎么了?”

一个夫子小心地问道。

齐正鸿的模样和刚才的通化他们都在旁边,心中不安。

虽然他们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可置信。

“蓉县书院即将被判出书院之列!护罩力量会被州府三大书院全部抽走!”

齐正鸿有气无力地说道。

在这一刻,他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面容枯槁。

“什么!”

“为什么?”

“州府那群人怎么能这样!”

“我们这里可还是有一县之人呢啊!”

“荒谬!荒谬!”

“州府的人是人,难道我们一县之人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周围的夫子们在确认后,立刻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但这种事情,上面既然做了决定,他们的不满又值得了几个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