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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坦克枪!”韦尼亚科夫大尉下令。
德军几辆轻型坦克带着一队士兵在前头抢先发起进攻。
这是德军的先头部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在前方探路、清障等。
其主力部队远远落在后头,苏军当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动手。
于是,几挺反坦克bn就在阵地前架了起来。
“目标左侧第一辆!”韦尼亚科夫大尉下令,然后等了一会儿让枪手有时间瞄准,接着叫道:“开火!”
“砰砰”几声枪响,左侧第一辆35坦克就停下不动了。
反坦克nn有时即便是击穿目标也无法造成致命伤害,所以通常都是几挺反坦克bn朝同一个目标射击以此增大杀伤机率。
接着是右侧第二辆,那是一辆“二号”坦克,它显然察觉到了反坦克bn的威胁,所以一踩油门加快速度朝前冲锋,同时坦克炮和n“哗哗”的朝苏军战壕射击。
这种做法是正确的,坦克这东西因为体积大目标明显,而且行驶速度较慢,所以做什么蛇形机动等规避动作都没什么用,甚至还会使自己的速度慢下来更容易被命中。
正确的做法就是像现在这样,加快速度往前冲并用火力对敌人进行干扰,这就可以最大限度的缩短敌人可攻击的次数。
跟在坦克后的德军士兵马上就对其实施火力掩护将一枚枚迫击炮炮弹打向苏军阵地,他们试图以此吸引苏军的火力保护坦克。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大尉一声令下,几声枪响后第二辆坦克又瘫痪在原地。
同时苏军的n和迫击炮也发出怒吼虽然苏军人少装备少,但胜在有完备的工事,而德军则是暴露在平坦的旷野中,所以很快火力就被苏军压了下去。
其实,舒尔卡认为这更多的是德军在拖延时间等待后方的主力部队。
这心理可以理解,这是人的天性,是人都会害怕,都会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尽量避免危险和伤亡。
此时如果只是德军这支先头部队,他们有两个步兵连再加上七辆轻型坦克,这阵容其实已足够拿下舒尔卡等人驻守的阵地。
问题就在于
后方主力部队有大量的“三号”、“四号”坦克,这些坦克是反坦克bn无法击穿的,它们可以轻易辗上敌人的战壕突破其防线,那为什么非要他们玩命的进攻呢?
于是,德军士兵就趴在原地与苏军一阵枪来枪往的这看起来打得激烈,其实都是在胡乱射击磨洋工。
苏军也正希望这样,于是也十分配合的跟他们演戏。
然后,后续坦克就一排排的开上了湖面,它们把阵势拉得很开这是德军装甲部队惯用的突击方式,这样使它们在正面进攻的同时也可以从侧翼绕过去包围敌人。
“准备!”韦尼亚科夫望向身后的达维多夫。
达维多夫赶忙拿起引爆装置那是电引爆装置,它的好处就是看准时机后瞬时引爆,不需要像导火索那样等待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更安全,因为敌人根本没有反应时间于是也不可能像导火索引爆那样中途被发现并加以破坏。
两百米。
坦克前锋距离苏军防线越来越近,它们完全无视湖面上苏军“栽”上的树木,将其一棵棵辗在履带下。
德军士兵紧随其后,或许是因为注意力全集中前方,又或许是因为被坦克挡住了视线,他们根本就没有发觉那些树被坦克撞倒时的姿态是不正常的正常被撞倒的树因为其很深的根系,所以更有弹性和韧性,而“栽”在冰雪里树却因为底盘不稳所以一撞就倒。
这些看在舒尔卡眼里是一清二楚,但德军却没有察觉。
一百米。
太阳已缓缓从苏军身后升起,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这就像是给德军打了一针nn,舒尔卡甚至听到德军一阵欢呼声,还有几声喊叫,似乎是让苏军投降德军认为天亮就是他们的天下了,这场战斗也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五十米。
这时一名德军步兵发现了问题,他先是感觉到脚下一阵阵异样的震动他很确定这震动不是履带产生的,就像是玻璃碎裂开时轻微的晃动,隐隐还有些“咯咯”响,只不过它在坦克马达的轰鸣声中没有那么明显。
这名德军以为这是他的错觉,于是继续跟着坦克往前走,还没走几步他就愣住了,因为他在阳光中看到一棵树的断面那显然不是坦克能撞出来的,因为它的切口平整得就像刀削一样。
心生疑惑的德军士兵几步跑上前去,抓过工兵锹就往树的根部区域挖然后,他的工兵锹就撞到了冰面。
“上帝!”德军士兵马上就意识到他们上当了,尤其是当他用双手扒开积雪看到下方半透明的冰层的时候。
德军士兵惊慌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大喊:
“离开这,我们上当了!”
“我们正在湖面上!”
“什么?”他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几名战友的注意。
“我们在湖面上!”德军士兵说:“这里不是陆地!”
其它德军士兵闻言不由惊呆了。
少尉当即对通讯兵喊道:“紧急情况,命令坦克加快速度,离开这!”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达维科夫压下引爆装置,只听“轰轰”的一阵爆响,安装在湖面的接二连三的炸了开来。
为了保证冰面充分碎裂,苏军在湖面上是纵横每隔一百米就安装一个包,而且这些包是包上防水油纸埋在冰层中下部这样能尽量让冰层吸引包b的能量。
不过这似乎没有很大的必要,因为这些坦克辗在湖面上本身就已经让它不堪重负,只需要再有几个包b就能让它发生连锁碎裂了。
所以,相当一部份包实际上是在冰层裂开之后b,没有起到多少实质作用。
然而,对于德军来说还是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