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了,恰好在他来赴薛向之约的上,撞上骆老五堵截,心生机智,便引着骆老五一伙儿,朝月坛公园奔来了。
    他是个眼睛亮的,通过前番的接触,料定薛向不是普通老姓,又想着薛向左右还须他引着看房,至少找到房前,断不会容骆老五将他弄了去。
    且他为溜须薛向,故意自降辈分,十多几的人却恬脸称薛向为小舅,卯足了劲头讨好薛向。
    果不其然,引着骆老五撞到枪口上了。
    骆老五真是吓傻了,压根儿就没想过逃跑,便是逃出四九城,他还能去何处呢,总不能四处流浪,再做盲流。
    啪啪啪……
    骆老五对着自己的刀疤脸,便是一通猛抽,转瞬就抽得红肿了。
    薛向懒得看他耍江湖做派,也不愿搀和他们的事儿,挥手道,“行了,讨生活谁都不容易,只要不走歪门邪道,各凭本事吃饭,谁也别埋怨谁,你们的梁,今天我撞上了,就由我解了,都走吧,我还得去看房呢。”
    “是是是,您忙您忙。”
    骆老五如蒙大赦,飞奔去了,速之快,连超数辆公交车,轻烟一般没入胡同口去。
    矮胖跺脚道,“小舅,您怎么这样啊,有道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您这把我撂在半截,回头,骆老五寻我麻烦,外甥我可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薛向挥手道,“别套这近乎,我可没你这么不着调的外甥,赶紧着办正事儿吧,若是这事儿办不利,我就告诉骆老五,我可你没啥关系,随意他收拾。”
    刷的一下,矮胖面如土色,摧眉道,“您一定跟我开玩笑。”
    “是不是玩笑,试试便知道。”
    这人最好蹬鼻上脸,薛向没心情跟他墨迹。
    矮胖连道“不敢”,又说,“房我相好了,按您的要求,安静,雅致,独门独院,更难得的是,这院前靠大街,背抵海,风水绝佳,做生意的住了,势必大发,当官的住了,步步高升,简直就是绝,看得人可多了,还是我眼疾手快,先缴了定金,小舅……哦,同志,保管您一万个满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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