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只黑手是谁,薛老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无非是四九城的那几位。要说他薛老在四九城得罪的人不少,可敢跟他亮爪的是一个也没有,即便是像这般躲在暗处施阴招的。也无出江朝天、吴公、时剑飞位。
可此阴招,看似高明。实则拙劣,既不能一击奏效,又容易被追本溯源,暴露身份,显然不会是江朝天这位玩儿阴谋的高手会干的;而时剑飞虽恨自己,不过这家伙性格阴沉有余,却魄力不足,此时。时家人的声势未必比得上他薛家,再者时老爷有望在十二大更进一步,显然,时剑飞决计不会在此时轻动,无端招惹薛家。
除去此二者,答案几乎就锁定了,非吴公莫属。只有这位看似丰神贵气,实则一肚坏水,但又没什么城府的吴公才会弄出这下作招数,薛向几乎能肯定吴老爷都不知道吴公在偷摸朝自己出手。不然,岂会是这种可笑到近乎把戏的手段,一次又一次地袭来。
这回。薛向既然明了了敌人,也猜到俞定中、钟伯韬定然会无原则、无止境地和自己别苗头,那面就不必留着了,对注定要往死里打击的敌人,薛向是绝不留情。
“薛书记的话也难听了吧,钟县长怎么说也是你领导,你怎么能让他给你敬酒,该是你给他敬酒才是!”
钟伯韬眉头紧皱,未及开言。刘力却是抢先发话了。
“刘县长是黄汤灌多了吧,连规矩都忘了?钟县长是党委副书记。我也是党委副书记,他是正处级。我也是正处级,谁归谁领导还真不好说,不过我和钟副书记的事儿后论,倒是你刘县长说话没个把门儿,缺少教养,不敬领导才是!”
薛老一改往日风格,凌厉如宝剑,刺得钟伯韬、刘力一个脸沉如水,一个面红耳赤!
钟伯韬强压心头怒火,冷笑道:“这儿是酒桌,说领导不领导的,那就着相了,知道薛副书记刚刚升官,心头欢喜,难免有些情不自禁,可以理解,呵呵,可以理解,不过,我来敬卫部长酒,好像与薛副书记无关,薛副书记若是馋酒,桌上有的是,可以自饮,恕不奉陪!”
薛向笑道:“钟副书记有所不知,咱们卫部长是不饮酒的,平时参加公宴,都是薛某人代酒,钟副书记若是要敬卫部长,我替卫部长接着就是,放心,不会让你吃亏,我以二代一,不知道钟副书记这酒还敢不敢敬下去?”
“噢,什么时候薛书记成了卫部长的护花使者了,我怎么不知道,据我所知,薛书记也是不喝酒的,更没听说过有给卫部长代过酒呀!”
不知何时,俞定中竟步上前来,横插了一杠。
薛向面不改色地道:“我不喝酒,是因为酒量大,没人陪得住?至于给卫部长代酒一事,是新近才有的规矩,俞书记那一阵儿不是进去了嘛,不知道也正常,不信你问大伙儿,有没有这回事儿。”
薛向话音方落,廖国友便顺嘴接过了话茬儿:“有,有,有,这个我可以作证,你们是不知道薛书记就是馋酒,他酒量大,又没人肯陪他喝,刚好每次吃饭,找卫部长敬酒的人又特别多,这不,薛书记就和卫部长打了个商量,借着帮她挡酒的机会,刚好解解酒瘾,这可是个一举两得的系列工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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