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痴痴傻傻地望着,你不言,我不语,柳莺儿心中是千分惊诧,而薛老脑里则是万般惊艳,他实在没想到年余不见,小妮竟出落成这样了,如果说小妮从前是一枚青涩诱人的青苹果,那现在就是一只芳香四溢的水蜜桃。
似乎入眼间,眼睛陡被小妮这绝世姿容刺了一下,满心的相思竟都敌不过眼前这瑰奇绚丽的风景!
“看什么呢,呆!”
终于,柳莺儿说话了,原以为经年不见,臭小必然会一诉相思,哪知道又如初见那般,满眼的淫光,忒的讨厌。
柳莺儿说罢,还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薄毯,将泄露于外的精致锁骨也遮了严实,竟是不让一缕春光外泄。
薛向乍然回归神来,心中窘然,紧走几步,到得床边,刚要坐下,柳莺儿却从薄毯中伸出秀腿,一脚踹在薛向的屁股上,脆声道;:“谁让你坐呢?”
薛向大奇:“莫非这小妮不单是连气质变了,便是连性情也变了,竟敢跟自己这么说话,还动上手了。”
受了一记美人足,薛向好奇之余,反而舒坦了许多,拉过一边的立凳坐了,腆脸道:“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说罢,伸手便来掀被,却被小妮从被中伸出玉手,一把扒拉开去,“你管不着,你不是挺忙么,来我这儿作甚?”
薛向讪讪:“听说你摔伤了,我.....”
柳莺儿冷哼一声,秀眉倒竖:“我不伤,你永远不会来对么?”
薛向理屈词穷,事实俱在眼前,实在叫他辩无可辩。好在薛老脑灵,转瞬便想到说词:“诶,那个今天的斗宝大赛。实在是惊险,。多亏....”
“没了最好,反正看着就堵心!”
薛向这点伎俩,小妮哪里看不透,出口便衔刀剑,将薛向的话题堵死在腔里,不得而出。
这会儿,薛向真是尴尬至,说一句。小妮顶一句,差点没把他噎死,叫他说些道歉、哄人的话吧,他又实在说不出口,真个是尴尬万分,简直有些坐立不安了。
就在薛向无解之际,咚咚咚,门响了。
这下,轮到柳莺儿慌乱了,这屋里无声无息多个男人。叫她如何解释。
瞬间,小妮脸色大变,再顾不上使性。压着嗓道:”你快躲躲啊?”
薛老这下却是得意了,装了半天缩头乌龟,这会儿时来运转,安能叫小妮得逞。这家伙心中得意,脸上还作焦急色,四下张望一番,小声道:“没地儿躲啊?”
“柳小姐,换药了!”
满外了护士许久等不见门开,终于发话了。
“床底下。床底下。”小妮彻底急了,一只欺霜塞雪的膀整个儿伸出了毯外边。当空挥舞。
薛老陡然站起身,还伸张了腰肢。作凛凛一躯状,回道:“我躺躺七尺男儿,怎能做钻床底的事儿呢,不成不成。”
小妮抱着膀,躲在毯里,被气得直翻白眼儿。
“柳小姐,是不是不方便行动啊,没事儿,您不用下来了,我去后台拿钥匙。”门外的护士终于不耐了。
“我不换药了,我觉得先前的那贴,药效还没过呢,晚上再换。”小妮是真被逼得没招儿了,这种药效如何的谎话都扯出来了。
“不行啊,方医生说一天次,可不能误了时间呀,您腿伤得挺重的,这一耽误,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可负不起责任。”
此间是港岛最好的医院,护士的职业素养自然高,岂是小妮两句话就能打发的。
“我....”
小妮还待再辨,忽然,呆立的薛老动了,几个跨步便到了门边,咔嚓一声,将门扭开了。
“啊!”
门外的女护士见屋内突然多了个男人,惊叫一声,手中的托盘一个没端完,脱手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