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有被侵犯的痕迹。”俞清歌检查后总结道。
“不过……”给死者整理好衣衫后,俞清歌突然道。
“怎么说?”总捕头正好走过来,以为有什么新发现,神情都变得激动起来。
“这个不像城外那个,没有相同点。”俞清歌转头看向秦王,像是跟他说一般。
如果真的确定这个和城外的不是同一起的案件,那么就应该交给京府尹去调查了。
因为都是女干杀案,所以禀报给府衙后,就交给秦王了。
“这还不是相同点?都是掐死,都是女干杀。”总捕头说着相同点。
“城外的没有真的侵犯,只是做为掩饰。而这个是真的女干杀,不过却为了掩饰,学城外的,做出掐死的假象。”俞清歌继续解释。
秦王听了若有所思,总捕头却有点想不明白。
看出他的疑惑,俞清歌继续解释,“凶手以为死者死了,才掐脖子,做出和城外一样,想嫁祸给城外的凶手。”
“因为死者后脑被砸暂时晕死过去,凶手以为自己杀人了,就学着城外一般,做出这个假象。”
俞清歌没有停,继续说,“他却不知道城外的根本就是假的。”
“姑娘有什么依据?”总捕头实事求是的问道。
“依据就是死者被侵犯的时候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要么就是晕死的时候被强,要么就是死后女干尸。”
说到这里俞清歌的神情变得很严重,“如果是后者,这个凶手是一个极度变态的人,他有扭曲的心态,甚至是反社会人格。”
俞清歌看出总捕头和秦王两人的茫然,用着比较容易明白的词语解释,“就是仇视世人,仇视所有人,心里扭曲,以杀人为乐。心里极度扭曲,甚至自小有虐待动物的前科。”
“一个字,就是疯。所以这个人绝对不是城外那个凶手。”
总捕头和其他捕快衙役都想不到俞清歌不过从验尸当中,就能看出这么多问题。
还给了他们找人的明确方向,心里不由对俞清歌钦佩不已。
“最好你们快点找到人,要不我怕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俞清歌的神情越发的严肃。
“不知道姑娘可有什么办法找到疑犯?”总捕头不耻下问。
“这凶手的速写就是,自小可能经常被人打骂,尾指也可能就是小时候受伤所致。打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年轻的女性,所以才会有这样明确的报复性。”
“这人的性格应该是很懦弱,竟经常被欺负,以至于心里扭曲,这次第一次行凶就办妥了。会造成它心里的兴奋和激动,他甚至会想办法再动手。”
“再动手?”总捕头差点想跳起来,他又不是这人的蛔虫,他怎么可能猜得到。
“姑娘可有办法?”旁边有捕快问道
“办法不是没有,但是你们会比较累。”
“请姑娘说,我们一定会努力办到的。”
“你们要找单身居住的女性,像在外做点小生意的更好。单独居住,方便下手,做点小生意的人应该都比较容易和别人沟通,对谁都能说上几句话,性格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