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她不敢,她怂(1 / 1)

“大人,先不忙着找人,这姑娘的死因,还有摘到的一些线索,本王已经找到初步检验过了。”

秦王得到俞清歌的许可,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还好这个朝代对女子没有其他朝代苛刻,要不俞清歌也不敢显露出她敢验尸这个才能。

要不她真怕被人排挤,原本仵作就不是一个好听的工作。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一说起和死者打交道的工作,都会让人另眼相看。

但是俞清歌不介意,至于秦王,他当然也不介意。

要是介意也不会帮俞清歌记录了。

秦王把他记录的递给京府尹,京府尹满脸疑惑的接过,等看清上面记录了什么,京府尹的双眼都瞪大了。

“王爷,微臣可以见见一位仵作吗?他可以来府衙当仵作吗?”京府尹激动的脸颊泛红,他现在是求才若渴,希望能找到一名经验丰富的仵作。

现在看到他能不激动吗?

“见你不正见着?但是来府衙当差那就不可能了。”秦王笑的有点古怪,目光往俞清歌看去。

京府尹才记起,前面不就是秦王带着这位姑娘过来看一下死者的吗?

难道这份详细的验尸报告就是她写的?

现在这里除了秦王就是她了。

“难道是这位姑娘?”京府尹震惊的嘴巴微张,看向俞清歌的眼神是那么的惊诧,和怀疑。

“嗯。”秦王颔首。

京府尹瞬间就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他朝俞清歌说道,“姑娘,你……”

京府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秦王就打断他的话,“这里已经有一份检验报告了,就拿这个去追查吧。”

京府尹也想到了,不管是不是秦王的人,都不可能留下来当仵作的。

“那可不可以请姑娘再给我们说说疑犯的事情?”刚刚总捕头给他说了城外的事,知道真的是这名姑娘看出来的,所以他才会再请教俞清歌。

“大人客气了,小女在收集这些证据后,大概有了一个疑犯特写,嗯,就是疑犯大概什么样子的猜想。”俞清歌解释的更加详细一些。

“从给死者弄成给人侵犯的行为看,这个凶手在行房方面可能有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个假象。”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从这位姑娘的身份说。”

“姑娘的意思是仇杀?”京府尹怎么也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很快就想到什么。

“这个只是一个猜测,有可能是有仇,故意弄出这么一个被人女干杀的名声,就是为了报仇,让死者家人难堪。”

京府尹深感同意的颔首。

秦王则若有所思,看着侃侃而谈的俞清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位姑娘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才被人杀害,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才会有投尸在城外这么近,这么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

这个也是俞清歌有所怀疑,却又不能一下子说出来,只能按部就班,一个个的理由说出来。

“姑娘,如果真的是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人灭口,那怎么才能找到线索?”听的津津有味的总捕头了,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如果是查这个,那就要大人你出面了,这位姑娘什么时候从家里出来,什么时候到哪里,做过什么,不会没有人看过。”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看到,这就是一个庞大的工作了,要调差清楚,就要找到这位死者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多谢姑娘提醒。”总捕头往俞清歌方向深鞠躬,之后就和京府尹说了几句,就带人出发。

时辰也不早了,俞清歌看到没有什么事了,就欲打到回府。

“大人,我们先走了。”还想着和秦王说点什么的京府尹,就看到秦王和俞清歌扬长而去。

那他怎么办?

京府尹头大了。

“俞姑娘,我是蹭姑娘的车来的,麻烦姑娘再送我回去了。”秦王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

俞清歌很想朝天翻一个白眼,堂堂秦王会没有马车回去?

就算没有,也可以让府衙的人送,再不就走回去也不远。

但是人家就是能这样厚脸皮蹭上来,她还能怎么样?

反正这一路上,秦王也坐不少了,也不差这么点时间了。

“不知道王爷是回王府还是陆三居?”

“回王府吧。”

“去秦王府。”俞清歌拍拍车厢,前面赶车的护院立即应下。

马车走了一会到了秦王府,秦王在下车之前,深深的看了俞清歌一眼,才下车回王府。

等回到俞府,俞夫人已经望穿秋水的等了不少时间,得知俞清歌回来,立即派人来询问。

得知俞清歌是找书找了好久,还顺便到陆三居坐了一会,才放下心来。

俞清歌换好衣衫,稍作梳洗,才到俞夫人的院子,陪俞夫人说了一会子话,才回自己的院子。

这一夜平安的过去,第二天这一天,俞清歌除了到俞夫人那里坐了一会,就一直捧着买回来的那些书来看。

当她以为这一夜也会安安静静的过去时,又听到窗棂响了响。

俞清歌顿时黑脸,他这是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三天两头的过来,算啥呢?

但是俞清歌再不愿,也不得不开窗。

窗户才打开,就看到秦王那张比明星还要好看的俊脸,俞清歌的怒火就少了一半。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何指教?”俞清歌半点不客气的问道。

“不是你说如果查到元姑娘如何筹钱就来告诉你吗?”秦王刷的打开玉骨扇,风流倜傥的扇着风。

那也不用夜里过来告诉她啊,难道就不能等明天,让唐姗姗过来告诉她吗?

“那臣女向王爷致谢,感谢王爷的帮忙。”再不愿,为了不得罪这个大腿,俞清歌还是很恭敬的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什么叫你该做的?俞清歌差点想咆哮了,乱说什么胡话。

但是她不敢,她怂。

不过秦王既然是来告诉她消息的,那么她就听消息好了。

原来元依柔被杜子恒勒索一次之后,也知道杜子恒是什么样的人,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这就是一个无底洞,她怎么可能愿意再给他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