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往榻上一倒。马秦客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吃吃地道:“这……这这……,男女有别啊娘娘。臣……臣……”
韦后撑着香腮,风情万种地睨了他一眼,道:“本宫说过了,病不讳医,马秦客,你就把本宫当成需要你尽心医治的一个普通病患就好。
”
说着,韦后就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榻上,曲线跌宕,曼妙的成熟垩妇人的味道一览无余。
“是,是……”
马秦客颤声答应着,哆哆嗦嗦地走过去,双手比划了半天,才往韦后的肩上轻轻一搭,韦后被他一碰,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全身都绷紧了,吓得马秦客不敢再动。
韦后镇静了半晌,这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柔声道:“你来吧。”便抓住一个枕头抱在怀里,静静地伏在那里。
马秦客为韦后推拿着身体,一开始还谨小慎微,到后来才渐渐自如起来,他那双手似乎有莫大的魔力,推拿过处,韦后的身子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一股极细微的电流通过了她的身体。
当马秦客的双手轻轻按摩到她的后腰处,在那里轻轻按揉着的时候,韦后只觉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焰正在渐渐地燃烧起来,下体有一种极其空虚难耐的感觉,害得她总想绞紧双腿,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韦后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久旷的身子,而马秦客却是一个极有男人味的美男子,这样一对孤男寡女,在这静夜之中独处一室,已经足以让人生起绮念遐思,更何况马秦客在韦后的药中还偷偷掺了些催发**的药物,药量虽然不大,有这许多引子,还怕勾不起韦后的**么?而这压抑已久的**一旦焕发,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马秦客在韦后的后腰处轻轻按揉一阵,眼见韦后有些按捺不住了,她面红耳赤地抱紧了枕头,对他偶尔触及臀部的动作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当他的手触及时臀部还会微有迎合,动作虽然轻微,却将她的心事暴露无疑。
马秦客心中有数,他略一犹豫后,还是壮起胆子将双手滑向韦后的大腿,声音放得极低地在韦后耳边问道:“娘娘,下面……可还要按摩一番么?”
韦后咬着下唇,一双媚眼如丝,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听到马秦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上,韦后突然翻身坐起,火辣辣的眼神儿看着马泰客,看得马秦客下意识地缩了下身子,讶然道:“娘娘?”
韦后突然向前一扑,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推倒在榻上。
这一晚,韦后的下面有没有推拿到是没人知道了,不过里面倒是着着实实地推拿了一番,马神医药到病除,韦后这一夜睡得当真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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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在岐州消磨了近一个月的时光,直到秋收已经结束,从西北高原吹来的风已经有了丝丝寒意,这才启程返京。
一入长安城,杨帆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朱雀大街上两排金吾卫士兵五步一岗,持戟肃立,自大道一直排向宫城方向,街头行人都得在金吾卫清理出来的主道两侧行走,笔直的大道中垩央空无一人。
杨帆让自家的车队也拐向道旁,使人向看热闹的路人询问究竟,只过了片刻,任威便匆匆赶回,对杨帆禀报道:“大将军,相王府第八女西城县主潜心向道,今欲出家修道,为高宗皇帝、则天皇后祈福。天子允准,特加封西城仙主为金仙公主,由崇玄真人收为弟子,眼下崇玄真人正在宫中为公主授箓佩符,稍候就将送往辅兴坊金仙观为主持。”
“哦?”
杨帆听了不禁微微一呆,对这位金仙公主他约略有些印象,金仙不比持盈性情活泼,她有些腼腆内向,也是个极秀丽的女子,因为相王诸女中,只有她和李持盈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所以和李持盈打过几回交道的杨帆,对她的印象格外深一些。
“这位公主,今年应该才十七八岁吧,如此年纪的少女,怎么就喜欢入道修行了?”
杨帆突然想到太平公主少年时候为了避免和亲远嫁异国出家做女道士的经历,心中不由一动:“莫非是为了避免嫁去吐蕃?不会吧,吐蕃王如今刚刚六岁,这位公主已经十七八岁,怎也不会被指为和亲公主吧?谁能这么乱点鸳鸯谱,这也太不靠谱了……”
杨帆刚想到这儿,就听任威又道:“听说,是皇帝要把她嫁给吐蕃赞普,金仙公主跪求哭拒,皇帝始终不肯收回成命,这位金仙公主才执意要出家的,她说出家是为祖父、祖母祈福,皇帝身为人子,自然也就无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