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伤是问了一嘴太乐安霖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没回答就“嗯”了一声。
别天伤瞬间就来劲了:别“嗯”啊!当朝皇帝跟你是怎么论辈分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为什么好好的府邸不住跑到江湖里乱窜啊。
总之太乐安霖一句“嗯”引来了别天伤无数的话茬太乐安霖也知道这功夫要是回答这小子那怕是一个问题他能勾出来一万个问题来。再加上自己身体全身都疼实在是不愿意理他。
索性眼睛一闭当没听到。他是装没听到不当误别天伤在哪叨叨叨的不停。还好这马车走的再慢酒楼与张府也相距不远走了一会就到了。
马车一停别天伤下去吩咐车夫与张府仆人一起给抬着送到了别天伤那个小屋。而且别天伤特意吩咐让张秀儿把之前那张虎皮拿过来垫在了太乐安霖身下。得!这小子还记着这张虎皮呢!同时让家里的仆人准备铜盆火烛并且去刚才别天伤喝酒的酒楼将之前存放的马匹带回来。
而等别天伤吩咐完毕再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张家二小姐和张员外也都进来了正在那问太乐安霖:怎么回事啊?刚才两个好好的汉子出去了连半个时辰都没有这一个人就被抬回来了要是说别天伤能受这么重的伤我们肯定信。但是这抬回来的是太乐安霖那是在张员外眼里那是飞檐走壁踏云捉燕的武林高手!
太乐安霖呢!由于一时兴起和熊猛比力气惨败也不好意思回答就说是内气运行时不小心才这样。总之就是说一些张员外听不懂的话来搪塞。而别天伤在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心思太乐安霖不愿意回答自己就将话岔开吧:说的什么话我受伤躺着你们倒是感觉自然了!怎么的!就他一个人救了你女儿怎么的!
没有!没有!张员外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让
开一个位置让别天伤进屋。
看到躺在床上铺着虎皮热的直冒汗的太乐安霖别天伤一笑心里暗道:你也有今天!其实别天伤完全可以让张家那点被褥而不是虎皮。要知道就现在这天气垫上一层厚厚的虎皮人还不能动的躺着那滋味能活活把人热死。
看到身后仆人将自己所要的器具带来别天伤一挥手让张家这三位出去自己要割开太乐安霖的衣服而且还要放血不方便有其他人在旁边。同时告诉仆人我不开门你们别进来要不然割开的伤口进了风容易生病。张府的人能说什么照着别天伤的话听吧反正有什么想问的到时候治好了再说现在别当误人家治伤。
看到张府的几人出门别天伤将门一关屋子本身挺亮但是关上门就有些暗了下来。
拿起蜡烛点着将之前带着的曲刃向上一拉往后一掰咔嚓一声这曲刃就立起来了在抓着曲刃的两边往上一推曲刃就伸出来一节刀刃抓着太乐安霖的衣服刀刃刺进去稍一用力衣服几下就撕碎了借着灯光一看别天伤一叹气太乐安霖除了两个胳膊上全是淤血以外浑身好几处都肿起来虽然从皮肤上看不出来什么因为身上伤疤太多但是应该也都是淤血看样子要不是太乐安霖拿真气护着这淤血早就冲破皮肤从身体里炸开了。
起身又点了点太乐安霖的下身大腿小腿脚!又问了问太乐安霖是否疼。而太乐安霖此刻有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要不然以太乐安霖的性格别天伤这么撕衣服早就骂起来了!但现在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身体真气用完了一点劲没有的发困。
但是别天伤摁的几下稍微有点疼稍微提了点神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怎么疼。就又闭上眼睛了!
别天伤解开裤脚的绷带将裤子向上卷了卷
看了看小腿看样子是肌肉拉伤没多大事。转身将曲刃用水冲了冲将曲刃拿着蜡烛上烤了烤消了消毒嘴里嘟囔起来:平常啊得用点麻醉的药物免得你疼但是这次你伤的太急等药效到了说不定受伤会更重索性啊!咱这次就不给你麻醉了也好让你有些记性!
说完别天伤将铜盆拿起来放到太乐安霖的胳膊之下拿沾湿了的毛巾擦了擦用曲刃轻轻的在胳膊上划了一个小口紧接着胳膊上的淤血就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而割开的小口不断的流出鲜血。
其实别天伤虽然嘴里说的很但是划开的小口并不大。而且划开小口之后身体里的淤血放出来昏迷的太乐安霖明显脸上的表情变得很轻松。
等到别天伤全部将淤血弄出太乐安霖的身体又是上药又是缠绷带自己在这个不通风的小屋中忙活了一身汗汗水顺着脸不停的滴落而之前的太乐安霖却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呼噜。
虽然很累但是别天伤的心里是很满足的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但是每次将受伤的人救活或者将生病的人医治好别天伤会从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快乐。
收拾好东西出门叫来几个仆人先将太乐安霖从虎皮上抬下来因为之前身体全是淤血不能躺在很硬的东西上面否则淤血乱串会更加麻烦。而现在淤血已经放出来了太乐安霖的身子不再那么脆弱就没必要用这么热的虎皮铺在身下了。当然跟别天伤想中饱私囊将太乐安霖送出去的虎皮再要回来一点关系没有!
抬完别天伤又吩咐仆人将这装血的铜盆蜡烛什么的都拿走顺道收拾收拾这个屋子而自己将虎皮叠好夹在肋下往外走。
拿着虎皮走着走着自己猛然间联想到了什么虎皮!血!太乐安霖是皇亲国戚!呀!不好!这血不能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