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瞎b李老二和赵光头遭到了应有的惩罚,罗宁却脚底抹油,见势不妙就逃走了,当晚沒有揍他一顿真是遗憾。
而且不久后我就发现,罗宁和舒哲是互加qq的网友,舒哲在贴吧上发现有人发告示有偿收狗,觉得中间有机可乘,就发展了好多小学生当下线,让小学生去偷小区里的狗,自己只动口不动手就赚了不少中介费,觉得挺得意。
我之所以逼舒哲去当绳模,也有为了这件事而惩罚他的原因,倒是他之后不敢再和罗宁打交道了,反正他用來发展下线的那个昵称是“哲别”的qq号,是他专门为了当中介才申请的,放弃也一点也不可惜。
现在回想一下,要是让舒哲在qq上约罗宁出來见面,然后我趁机揍罗宁一顿就大快人心了,可惜当时琐事缠身,沒想到这一层。
正因为班长见过有人偷狗,所以一听说许多从冬山市被偷走的宠物狗,即将被装进卡车,运送到广州屠宰,立刻就坐不住了,回家打开电脑,和小丁说过的那个动物保护团体取得了联系。
这个动物保护团体结构比较松散,基本全都由志愿者组成,但狂热度一点也不输给外国的类似组织,他们在确定班长不是狗贩子派來的奸细以后,就向班长吐露了明天要去高速公路拦车救狗的计划,问班长要不要参加。
狗贩子选择的运狗日期是星期二,很多志愿者都要上班,像班长这样放暑假的学生,他们也是能争取就争取,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因为去高速公路上拦车,势必影响其他车辆的通行,班长也不确定志愿者们得到的消息靠不靠谱,如果卡车里沒有偷來的宠物狗,而全是有检疫证明的养殖肉狗,他们拦车救狗的行为就构不成“举报违法”,而是属于“侵犯他人合法财产”。
班长犹豫不决的时候,对方开启了qq语音,顿时一个很激动的女声对班长喊道:
“你不愿意去吗,那些可怜的狗狗要被屠宰,你只为了能多睡一会,就不肯和我们一道去拯救它们的生命吗。”
“我不怕早起,但是……”班长只好也冲着麦克风说道,“如果证明不了卡车里载着偷來的宠物狗,岂不是要对卡车放行,如果卡车里只有养殖肉狗,而且对方的手续齐全,我们就不能再做什么了,否则会违反法律……”
“养殖肉狗怎么了。”对方愤怒了,“吃狗的都是恶魔,难道你只对宠物狗有同情心,对养殖肉狗就可以不闻不问吗。”
“沒……”班长很矛盾地回答,“就是因为我一旦看到那些养殖肉狗的眼神以后,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所以才不想参加明天的活动的……”
“哼,不管车里面有沒有偷來的狗,总之这次拦车救狗我们干定了,你到底來不來,你要是來就留个手机号,明早会有志愿者开车去接你,你要是不來就算了,我也不和你浪费时间,还有别的志愿者要跟我了解情况呢。”
“先、先等等。”班长看着梳妆台上摆放的陶瓷小猫、小狗,以及书桌上的那本《犬只饲育指南》,一时打不定主意。
“喂,你不会担心我们是骗子吧。”对方又说,“我叫马慧雨,26岁,性别女,我的个人资料在网站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可以随便查,哪一条是假造的我跟你的姓。”
“马小姐,我沒怀疑你们是骗子,爱心宠物医院的小丁跟你们比较熟,他知道你们的大概情况……”
“啊,原來你就是小丁曾经提起过的那个,经常來宠物医院做义工的舒莎啊。”马慧雨恍然大悟道,“你连病得快死的流浪狗都不放弃,难道要放弃那些活生生的要被屠宰的狗吗。”
“我沒说要放弃它们,但是如果沒发现对方有违法行为……”
“反正这一车狗他们别想运走。”马慧雨大吼道,“就算里面都是检疫合格的养殖肉狗,我也要想办法都救下來,就算凑钱买下來也在所不惜,不过肯定不会要你这个学生的钱,你只要跟着我们去,帮我们壮一壮声势就行了,明天是星期二,上班的太多,我们不缺钱缺人。”
“可是,那岂不是强买强卖,而且那些狗买下來要怎么处理。”
“那你就别管了,早有爱心人士打过招呼,说不定到时候会养在郊区的别墅里,总之來不來你给个准信,我告诉你,这次十有**卡车里装着偷來的狗,说不定就有你邻居家的,你要是能來却不來,让志愿者人数不足减了声势,放走了狗贩子们,那你可别后悔,等到那些狗狗进了屠宰场,死在屠刀之下,看你还能不能睡着觉。”
“我一个学生过去真的能有那么大作用吗。”
“一个人当然沒作用,但是团结起來就有作用,你家距离爱心宠物医院相当近吧,明天早上6点,我让志愿者把车停在爱心宠物医院门口,接小丁的时候也稍带上你,你会來吧,你不來我可会很失望,那些要运去屠宰的狗狗就更失望。”
“那、那好吧,明天我也去。”
班长在对方咄咄逼人的一通劝诱之下,无法消除心中的牵挂,只好答应跟志愿者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