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说。“官老爷衙门上的事儿，我上哪儿知道去呀？”

席间一片朗笑。

男人虚指他‘嘿’了一声，随之笑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把他往我这儿引是吧？你自个儿摆不平老娘让我做坏人，亏你干得出来呢。”

“这你可想错了，”曹晟有感冤枉，不急不慌向大老爷说明。“我妈呢忙着陪老头儿，有日子没见她娘家人了，我把他往你哪儿引，我跟他这关系怎样你不清楚？他能听我话么。”

男人示意不解，问。“不是你，他怎么找我那儿去了，我跟他又不熟，统共没见过几次。”

曹大爷稍作研究，认真说。“有可能是你廉洁的名声飘扬在外太惹人崇拜了，所以千方百计都想见你一面。”

男人抄起餐巾假意要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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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知根知底的人吃吃喝喝，公事掺在一起聊一聊也属正常。东道今天主请曹晟，想请他牵线与前不久他去考察过的那家合资制药厂搭个联系，小青年特意拿了一整本的科研资料给他看，一条一条为他详诉试验成果，曹晟听了一半漏一半，表示会叫人跟药厂那边知会一下，具体怎么弄那要看人家制药厂的意思。

他喝得已经不少，感觉微微有几希上头，他有点儿想苏老师了，好些天没见面，也不带找他的……这个小东西，现在这点儿了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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