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晟没回头,合意道了句。“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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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曲难,尤其是有主题的谱曲,歌词意境先约束在了主题框里,这歌就不能写的太天马行空了。
苏裳希来回看了两遍剧本,仔细分析了主人公所处的年代背景、家族背景以及其在弱冠之年就位极人臣,身处万人之上高处不胜寒的qe和无奈。
权位至上的外衣下,所遮蔽住的不过是一个真正无助的可怜人……
他把自己的情绪调的很低很低,尽量以心传心的去感受剧中人的苦痛与迷惘,在空灵的钢琴声里将他原本就很纤细很敏感的情感神经释放、扩散,让最真实的感触由心底迸发而出,与音符碰撞融合,在恍如阴郁般日暮的画面中,谱下瑰丽的忧伤。
一曲终尽,他已哭湿了琴键。
他爱写歌却又不常写歌,正是因为如是原由。
他太沉迷于音乐本身了,在音乐面前,他的世界可明可暗。
亦或因如此的沉迷,钟爱其中,他做不到敷衍了事,每每都会被这种情绪影响甚久,有时候甚至几天缓不过来。这一点和他老父亲极像,苏妈妈没少为这事犯急。
在旁的人眼里对此是难以理解,这无可厚非,不会是人人都像小疯子似的一门心思全扑在乐曲上了,除这个以外好似都不用食人间烟火一般,可苏裳希不在乎,他只专一的认为,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热情的所在就是他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有完整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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