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节,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黄了无爱言婚。
和景漠宇推着爸爸的轮椅,站开满了野菊花的墓碑前,墓碑上的妈妈还是那么美丽。
爸爸从轮椅上硬撑着站了起来,想去扶他,景漠宇却拉住了的手。爸爸虚弱的身体被拐杖支撑着走到墓碑前,干枯的手放墓碑上,嘴角泛起笑意,那是他脸上难得一见的愉悦释然的笑。今天,好像有意要让妈妈看见意气风发的他,他穿上了那件崭新的白西装,头发染得黝黑,光亮可鉴。
还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来看妈妈时,不只一次告诉:“妈妈最爱来这个地方,答应过她,等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一定每天陪着她看这里的日出,日落。没有血腥,远离仇恨,只有们两个,安安静静……可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和漠宇还小,不放心……”
现,他的笑容告诉——和景漠宇终于可以让他放心了。
墓碑前站了很久,他恋恋不舍才坐回轮椅上。
“爸,也累了,们回去吧。”说。
他摇摇头,说:“言言,漠宇,知道们根本不乎的财产将来留给谁,但还是陈律师那里立了遗嘱,决定把景天留给漠宇,的房产、股票和现金都留给言言。”
说着,他从轮椅靠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们,上面的经过估价的房产和资产让不禁瞠目结舌。“怎么会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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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折腾了大半辈子,当然攒了些老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