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理不理的清线头,该占得便宜还得占,放着美好的肉体不尽情享用的士兵不是好侄子!
白起看着魏楚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赞叹一笑。
……
咸阳宫。
宣太后放下布帛,发出一声喟叹。
这声叹息不代表失望,而是一种等待多时,终于风云将起的感慨。
他知道儿子的野心,不输当年的惠文王。
惠文王有过无数女人,熙熙攘攘,不知凡几,其中最受瞩目的,是她,还有惠文后。
她们都曾心仪惠文王。
宣太后还记得,惠文王霸气俊毅的脸上总是那么漫不经心。
搂着她坐在榻上,坐在亭里,甚至坐在王位上。
她赞叹他彪炳的功绩,希望与他心神交汇,他却总是不以为意的附和着,“嗯、嗯。”
可笑她与惠文后争风吃醋半辈子。
竟无一人窥得惠文王的心,包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但却从不显露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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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人。
宣太后苦笑一声,怅然的看着自己年轻的王儿。
所幸,她比惠文后要幸运得多。
有个好儿子。
尽管,他们也已经不曾以诚相待。
“王上认为,打,还是不打?”
每次大战前,宣太后总有此问,昭王虽不知为何,却依旧斩钉截铁的回答,“打!”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王上可已拟好以谁辎重?”
昭王眉头深锁,心中暗忖母后用意。
难不成……她不赞成打?
他欲言将出,却又听宣太后问道,“军不可无将,千军万马为上将军马首是瞻,王上又可拟好以谁行将?”
“太后……”
宣太后轻笑,与昭王六分相似的眉眼尽是风韵,“魏韩既已联军,连周天子都插了一脚,我大秦发兵几何定不是小数,这偌大的人马,只交予一人手中……王上,难道不怕吗?”
昭王心头一震,双眸紧紧盯着宣太后,“母后的意思……是怕他反?”
宣太后摆摆手,拿起桌上一个小铜镜把玩。
这时候的铜镜属“礼器”,乃贵族佩戴的玩物,后来才渐渐演变成照鉴察形。
“这铜镜能照容貌,正衣冠,却照不进心啊。”
“……”
宣太后媚眼朝昭王一瞟,淡淡道,“我知你属意白起,可人心不察,不可不防,辎重……便以你二舅公为首罢,也好做个监察。”
昭王几乎快要忍不住嗤笑出声,原来还是为了他二舅公。
宣太后似有所觉,却不点破,将铜镜往桌上一甩,道,“听闻王龁在打新城时身受重伤,此次便以他为辅,亦为辎重罢。”
昭王不信宣太后不知道,王龁早就是他的人了。
只能说明,宣太后在向他示好。
也罢,每当遇到针锋相对之时,他与他的亲母后,总是能找到两全的法子,从不正面起纷争。
真真是对好母子,好君臣。
“谨遵母后之命。”
偌大的殿内让二人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回音,看似近,却相隔甚远。
外头宫人来报,“禀太后,王上,丞相,华阳君,白起,韩聂等大人求见。”
昭王大手一挥,高坐主位,“宣。”
宫人退下。
宣太后端坐在昭王身后,又喟叹了一声,低低道,“本宫许久未见姜姬了,就留她在宫中住上一段时日罢,至于芙儿……本宫亦有意留下,王上以为如何?”
昭王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道,“李芙壮志少年,就让他与楚儿一道出征罢。”
宣太后苦笑,“就如此……就依王上所言。”
上一刻的母子温情,霎时消失不见。
……
苏秦封好信管,交予情衣墨客,拱手道,“麻烦诸位了。”
墨客收好信管,摆手道,“先生不必多谢。此乃巨子所命,在下不过奉命行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
墨客等人眼眸一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者打开门,轻声道,“丞相大人,王上召您进宫。”
“嗯。”苏秦整了整衣服,看了一眼屋内,跟着来人缓步而去。
墨客中一人忍不住出声询问,“大哥,为何巨子让我们当个信吏,这齐国的丞相又为何送信给韩国的将军?”
为首墨客一人训斥道,“休得多言。”
那人不敢再说。
为首之人却眉头紧锁。
巨子到底为何下此命令?实在叫他们几人费解。
“罢了,既是巨子之命,我等自当遵从,速速前往魏韩联军所在之处!”
“诺!”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存起来噢!大多数人攒起来的话我就先不忙改错字了,虽然我错字挺多,2333
么么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