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点的月光

美国总统林肯在出任总统之前，曾经当过律师。

有一天，林肯得知自己亡友的儿子阿姆斯特朗被人诬告谋财害命。诬告者为了陷害阿姆斯特朗，用金钱收买了一个叫福尔逊的证人。证人硬说自己亲眼看到了阿姆斯特朗谋财害命。因此，已经初判有罪。

在复审案件的时候，林肯以被告的辩护律师的资格出现在法庭上。

林肯看了一眼故作镇静的福尔逊说：“福尔逊先生，请您把证言说一遍。”

福尔逊看见林肯为阿姆斯特朗出庭辩护，心里慌极了。但他已为人所用，只得装腔做势地说：“十月十八日（相当于我国农历九月初八或初九）晚上十一点钟，我在月光下清楚地看见阿姆斯特朗用枪击毙了死者。”

于是，接照美国法庭的惯例，被告的辩护律师和原告证人进行了一场面对的对质。

林肯：“你发誓说认清了阿姆斯特朗？”

福尔逊：“是的。”

林肯：“你在草堆东面，而阿姆斯特朗在草垛西边的大树下，两处相距二、三十米，能看清楚吗？”

福尔逊：“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月光如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