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面面相觑。
“张公子,如果用武力,不知道......”
饶是十方大师修行已有了些年头,早就达到了心如止水的阶段,但到了这时候心里也有些着急了。
“或可试试?”
张阳其实也是没辙了,遇到这种古怪的局面,就算他本事再大,又有什么用?
“试试吧。”
“嗯。”
虽说把骆雁的魂魄强行给带出来有些风险,但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既然要强抢,那总不能就这个样子过去吧,好歹有个抢人的模样。
于是,张阳和十方偷偷跑到附近的一户人家里面,趁着这家主人不在,偷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出来,把自己装扮得不伦不类。
然后,两人大摇大晃地进了富户的家中。
门口的家丁虽然有些奇怪,以为这两人是乞丐,但还是让他们进去了。
办喜事嘛,总不好拒人于门外。
两人进了这家的屋子以后,就找机会四处溜达,寻找骆雁的身影。
可惜没有找到。
这下有些麻烦了,难不成在婚礼进行的过程中,强抢新郎?
虽说这是个虚幻世界,但感官和真实的世界没什么两样,众目睽睽之下,强抢一名男子,象什么话?
还要不要脸面了!
“张公子,小僧平生第一次感到后悔了!”
十方抱怨道:“小僧的心境如果崩溃了,都是拜张公子所赐啊。”
“大师啊,你这就不对了,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何况,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而已,大师如果连这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又谈何修行啊?”
张阳猜测这画中世界是不是某个宗门考验弟子的一个洞天宝物,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奇特的宝物流落到了这个地方。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张公子所言有理,贫僧着相了。”
张阳这随口一句话让十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张阳:......其实我胡言乱语的......
“大师,那就行动吧!”
既已达成共识,张阳和十方便不再犹豫,两人找到一位主事的家丁,问清楚新郎的位置,便冲了过去。
“骆雁,你这小兔崽子,竟然逃到这里来了!欠了一万两银子不用还吗?跟我们走!”
骆雁此时正与几名好友在这户人家的屋后闲聊,听到张阳的大喝有些不解地回过头来。
“你们干什么......”
骆雁话未说完,便被张阳和十方一左一右架起胳膊就走。
“干什么,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
骆雁拼命挣扎,力气大得吓人。
张阳和十方竭尽全力,这才勉强把他拉走。
几名友人吓呆了,周围的宾客懵了。
过了许久,才有人凄厉大叫:“强盗抢人啦!”
毕竟是大户人家,很快就有不少人拿着木棒、铁具冲了过来,把正在纠缠的张阳、十方和骆雁给团团围了起来。
“大胆强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强抢我家赘婿!给我打。”
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指着张阳和十方大喝道。
“哈哈哈,打架么?我可是专业的。”
张阳哈哈大笑,正准备捋起袖子大战一场,但在提起内力时,却发现身体里面的真元和内力早就空空如也。
“卧槽!十方,术法失效,快跑!”
话音未落,他便没命地冲出人群,往人少的地方风驰电掣地狂奔而去。
几刻钟后,两人鼻青脸肿地逃了出来。
跑了四、五里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张公子,看来这强抢是不成了。”
十方喘着粗气,擦了一下脸的血迹说道。
“我还有一个破局之法。这个办法必定十拿九稳。”
“什么办法?”
“大师你站过来一些,这个办法有些见不得光,只能私下说。”
“是么?”
十方带着怀疑的眼神,勉强凑了过来。
“这样,你假扮那什么......”张阳附耳说了几句,十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张公子,小僧如果心境崩溃了,烦请施主到西禅寺跟方丈说一声,就说小僧被心魔侵蚀已经圆寂了。”
“大师放心好了,如果真不成,我一定会帮你跑一趟西禅寺的。”
“那就好,多谢张公子!”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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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那个大户人家的婚礼照常进行,但在新郎新娘就要拜天地的时候,一对男女突然闯了进来。
“好你个登徒子,骗了我妹妹的身子,拍拍屁股就走了,你还是不是人哪?”
一名五大三粗的粗莽汉子指着骆雁的额头大骂。
在他旁边,一名体态风流、面容俊俏的妙龄少女正半掩着脸哭哭啼啼。
堂下宾客哗然。
骆雁的对面,新娘猛然揭开红盖头,瞪了骆雁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你,你这家伙,好你个骗子,竟敢骗到我董家头,家丁何在,给我轰出去。”
新娘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骆雁大骂不已。
“啊,我不认识这两人哪,岳父大人,我真的不认识他们啊。”
“谁是你的岳父,还不快给我轰出去。”
一时间,场面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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