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这里在被王若弗接连磋磨后就开始寻找报复她的机会,她和文言敬一同算计如兰,只是如兰记着那天母亲与林噙霜的话,在明兰指路后直接回了葳蕤轩,路上碰见长柏时告诉他自己帕子丢了,明兰说在假山那里见到了,希望哥哥能帮自己取回来,自己太累了,实在是不想走了。
长柏过去看见一个感觉跟自己父亲年龄差不多、满脸褶子的人拿着一个帕子脸都黑了,让人押了文言敬去找盛弘,自己去跟王若弗把事情经过说了。
王若弗当场就炸了,带人跑去暮苍斋捆了明兰就开始打,打了不到一盏茶盛弘和老太太就赶来了,“这是做什么?大娘子就是这样对待庶女的吗?”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说道。
看着夸张的老太太,王若弗摆了摆手说:“这家里嫡庶不分倒是成了常态了,老太太养的孩子就是尊贵,算计完我的如儿连打两下都不行,呵呵。”王若弗此刻非常冷静,语气也很平淡,想到之前与林噙霜聊过的各种应对方法。
“这事情还没有查明,大娘子何必这么急着扣罪。”老太太又说。
盛明兰这时仇恨的看着王若弗,“大娘子为母不辞,你造的孽,我就算计你女儿,活该。”
“好呀好呀,我为母不辞,哈哈,你安生的长这么大倒是我为母不辞。你无非就是怨我让你抄女戒做绣活,呵呵,看来抄了这么多遍你都不知道你哪里错了呀。人常说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怎么就你们祖孙俩不知呢?平日里一脸清高样,怎么,学了点规矩读了几本书就看不起谁了,让你做绣活压压你的清高气是要你命了,不知好歹的玩意,怎么想拖着一家子陪你,你也配,真出了事情我帮你吊死去。”看了看明兰,又看向老太太,“老太太也不用在我这摆什么普,勇毅侯亡故了,但是我王家还在呢,想让我的如兰当垫脚石,我就拉着你们一起死。”
看来一眼盛弘,就要离开,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老太太,说起勇毅侯,怎么不见你与侯府来往的年礼啊,怎么侯府至今都不认你吗?也是,毕竟谁家都不想出一个为了一个男人与父母断绝关系的人,据说到现在勇毅侯家的女儿都是个个低嫁呢。”
“够了,大娘子你在说什么。”盛弘终于找回了灵魂,他的大娘子真的变了。
“说几句实话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听不得,老太太还是好好养养吧,毕竟你再出事可就真的没人帮这个白眼狼了。”王若弗看着老太太要晕倒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次日王若弗专程叫来盛弘,“你要把明兰嫁给那个登徒子!!?”盛弘语调高了八度。
“一个有心算计,一个诚信附和,这不挺般配的嘛。老太太如今的名声教养出来的一个庶女,配个举人都是高攀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王若弗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官人还是快点决断吧,省的那祖孙二人又想出来什么算计。”
盛弘考虑到文言敬确实是举子身份,自己能压住后,就同意了,也没告诉老太太和明兰,怕再起波澜。
宫里的运和看着小太子,有些无语。这小家伙从出生至今小灾大难的一直不断,没办法帝后夫妇终究是年龄大了,生了孩子后更是吃多少丹药都补不回来,运和只能自己带孩子,还要兼顾二人的身体,就这样过了十三年,太子虚岁十六岁的时候二人病逝。
这些年太子被韩琦他们教导的很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有了一国之君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