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发听得很认真,觉得春三说得有道理。
接着,春三安排了一场看似正常的推牌九赌局。
春三让几个手下分别坐在不同的位置,准备配合行动。
赌局开始了,王发在一旁观看,心中犹豫不决是否要参与。
这时,棒槌又故意小声说道:“我看这几把牌面有点规律啊,说不定能赢一把大的。”
王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开始仔细观察牌面。
春三装作不经意地说:“这可不一定,牌面变化无常,不能轻易下结论。”
王发越发好奇,想要看出其中的门道。
过了一会儿,棒槌小试了一把,竟然赢了一些小钱。
棒槌兴奋地对王发说:“兄台,你看我这运气还不错。
要不你也来试试?说不定你的运气比我还好呢。”
王发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
春三见状,走过来说:“兄台,别怕。这几把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
你可以小试一把,感受一下气氛。”
王发终于被说动了,决定参与赌局。
一开始,王发小心翼翼地下注,竟然真的赢了几把。
他的信心逐渐增强,开始加大赌注。
春三和手下们暗暗偷笑,他们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其实,他们正在运用栽花的手法,指甲间暗藏的油膏在牌面上轻轻一点,就给特定的牌做上了标记。
他们通过暗号和眼神交流,控制着牌面的发放。
每当王发押注大的时候,他们就故意让他赢,让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推牌九的规律。
除了“点睛”之法,他们还时不时地运用“捉牛头”的手段。
这种手段是通过巧妙地换牌,将关键的牌换到自己手中,让局势朝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而“一线天”则是在关键时刻制造一种看似巧合的牌面,让王发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从而加大赌注。
王发越来越兴奋,完全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中。
王发开始大胆地押注,以为自己找到了发财的捷径。
然而,当王发把赌注加到最大的时候,春三他们突然改变策略。
几人通过巧妙的换牌和误导,让王发输得一塌糊涂。
王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发愤怒地指责春三作弊,但春三却装作无辜的样子说:“这怎么可能?
推牌九本来就是运气和技巧的结合,你不能输了就说我们作弊啊。”
王发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钱财被春三他们拿走,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
而此刻的王发不再意气风发,直到晚上,他不仅输光了所有钱财,还在斧头帮借贷了1000两,只可惜最后还是血本无归,被斧头帮扣押。
斧头帮派人用借贷凭据找王大猷索要钱财,而送到王府的时候。
借贷凭据上的1000两白银变成了十万两黄金,送信的正是幽冥小组的队员。
这下子玩笑开大了,得到消息的王大猷大怒:“来人呐,立刻点齐兵马,跟我去剿灭斧头帮!!!”
而这个时候林立果恰好进府替小公子治病,正好撞见。
“大人今日不宜出门。”林立果平静地说道。
王大猷一愣,立刻让人原地待命,转身和林立果进了内堂。
“仙师,犬子无能,天天闯祸,这次祸闯大了,斧头帮这帮恶人,居然敢敲诈勒索我,我实在忍不了。”王大猷气得胡子直抖。
“王大人先息怒,你和斧头帮有什么仇怨?说来我听听。”林立果故意问道。
“是这样,我初来泉州时,地头不熟,都是要拜拜码头的,两边协商,出码头的货他们要抽两成。
码头上的事他们负责摆平,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就同意了。
谁想泉州港口越来越大,交易量也越来越大,码头上混饭吃的人也越来越多,形成了几波比较大的帮会。
去年想把抽成提到三成,我没同意,两边就打起来了,我抓了一批,砍了几个。
事情非但没压住,还越来越乱,这事我没法上报,显得我太过无能,所以就拉锯到现在。
斧头帮是帮会中的一支,排第三,大概有千八百号人吧,人人一把短斧,这东西还不是管制刀具,没法管,现在就是一个乱。
让仙师见笑了。”王大猷看着林立果无奈一笑。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你别管了,晚上我就把人给你带回来。
码头的事我七天之内帮你处理好,你管住府兵就行。”林立果平静地说道。
王大猷一愣,傻傻地点点头:“行,全凭仙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