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的每一句话,像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欧波玛的内心。欧波玛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掌控,政治的棋局在他眼前迅速崩塌。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通过强硬手段逐步边缘化博登和威利等人,最终收编保守派势力。但眼下,所有的计划都化为泡影。
博登与威利缓缓走出宴会厅,他们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坚定且决绝,仿佛从不曾动摇。他们的离开,带走的不仅是进步党内的保守派力量,还带走了这个党派的精髓和资源。
欧波玛的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他站在那里,感到自己的胜利渐渐远去,剩下的只有一个空壳。他试图抓住什么,试图重新掌控局势,但此时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主导权。
博登和威利联手反击的这一招,让欧波玛在这场权力斗争中失去了全部筹码。他不再是那个掌握全局的棋手,而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统治者。政治的残酷在这一刻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威利带着保守派的成员大摇大摆地从宴会厅离开,走过欧波玛和伊迪斯面前时,他突然停下脚步,露出一抹轻蔑而得意的笑容。他目光轻佻,带着一种熟悉又挑衅的语气,随手搂住了伊迪斯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低声但足够让欧波玛听到地说道:“噢,小野猫,这一切都怪我,没能好好喂饱你,才让你跑出去,找到一个新的主人。不过,看起来你新主人的运气不太好啊。”他的手指轻轻滑过伊迪斯的腰际,语气暧昧,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挑逗,“不过,没关系,我随时欢迎你回到我的家里。我还挺怀念你趴在我身边,一边抚摸你的肚皮,一边看你吃猫粮的样子。”
威利的话充满了恶毒的嘲弄,他清楚地知道欧波玛此刻的窘境,而伊迪斯,曾经是他和博登等人的情妇,如今却站在欧波玛的身边,成了这个新主人怀中的“宠物”。威利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戳欧波玛最隐秘、最痛处的伤口。
欧波玛握紧了拳头,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微笑。他知道这是威利的挑衅,但他此刻手里没有任何可以还击保守派的筹码。威利的离开,以及保守派的分裂,已经让欧波玛元气大伤,而现在,连这种私人层面的羞辱,他都无力反击。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中间派领袖罗伯特突然开口了。他站在一旁,神情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威利,”罗伯特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与威严,“既然你们要退出进步党,那就把属于党的财产交出来吧。别跟我装傻,白岩集团的股份,我知道你们还掌握着一部分。让你的人把股份转移到我名下的基金会,否则,我不介意和总统一起,把你们的势力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