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起的也不晚。”
阮志五的眼线遍布会京府,就连巡捕司与巡城司都被他渗透了个七七八八。这一大早,薛景绵被李焕仙提着人头吓得跑路去何园,阮志五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焦星岩的人头,可是李焕仙提前让阮志五准备好的!
“呵呵~”
此时薛景绵,已经从李焕仙的‘人头惊吓’中缓了过来。在与何仲山沟通后,薛景绵便第一时间来到阮志五的府上。至于原因?现在李焕仙已经与阮志五穿一条裤子了,若叫他们双‘贱’合璧。一个把持会京府民众意识形态,一个仗着武艺高超整天搞事情想夺权,薛景绵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今日来找阮志五,就办一件事——分化!
只见薛景绵轻笑一声,大咧咧的坐在客位上说道:“五爷如今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美人在怀,敌人肃清!又得朝堂万分关照,无往而不利!”
“敌人肃清?大人与何家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阮志五故意的口不择言,尽显嚣张之态。可薛景绵却好似真的怂了一般,气势较之平常明显弱了一大截,极其不情愿的说道:“昨晚,我们没能除掉展望春。如今,何家的花种被焚,来年春暖花开,产量定是不如五爷。看来这天下第一花贩的名头,还得是五爷您的。”
“哈哈哈哈……”
薛景绵看似无可奈何的恭维,令阮志五十分受用,放声大笑道:“薛大人此话何意?莫不是您要告知我阮某人——您,站错了队?”
薛景绵、何仲山、阮志五三方势力看起来斗得不可开交,实则他们只是白手套、代理人罢了!真正在斗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
“明说了吧!我是来讲和的!”
薛景绵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而大咧咧的起身对阮志五行了一礼。眼见府尹大人要认怂,阮志五打算听一听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知还未等阮志五开口,身旁的冰儿却不合时宜的说道:“你们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主动权,不在你们手中!”
“放肆!”
话音一落,阮志五当场变脸,恶狠狠的瞪着冰儿骂道:“你个妇道人家,哪里轮得到你说话?给我滚到伙房烧菜去!”
阮志五与冰儿明显是在唱双簧!就冰儿这说词,哪里是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能想得出来的?必定是早就准备好,就是故意薄薛景绵的面子。
只见冰儿有些不知所谓的甩了甩袖子,随后愤恨的看了阮志五一眼,便走出大厅。看到女人远去,阮志五面色如常道:“这贱婢最近愈发的不老实,叫大人看笑话了。走,去饭厅慢慢谈。”
“吃饭呀?也好!黄捕头,你知道本官口味刁钻,去伙房帮帮手吧!”
一听阮志五要留自己吃饭,看来‘讲和’这事有得谈。但薛景绵多少有些信不过阮志五,便叫一旁的黄世云去伙房盯着点。
“哈哈!”
阮志五笑了笑,起身走到薛景绵身前道:“把您的贴身护卫支开,不怕饭桌上对您不利吗?”
听到阮志五的玩笑话,薛景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向伙房看了一眼,同样报以玩笑道:“比起动手,我更怕五爷您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