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脾气真倔。
……
苏眠没走,留在病房,睡觉的时候,把门锁起来。
咔嗒一声,薄宴沉听到动静,心,瞬间火热,他看到苏眠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再出来的时候,幽香阵阵,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洁白晶莹的光泽。
他眼神火热。
苏眠被他看得脸红,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手也不老实地乱摸。
“别招我,我已经憋得受不住。”他声音哑了。
苏眠手往下,“那就别憋着了。”
黑灯瞎火,苏眠跟他拥抱,提醒他,“你别动,肩上还有伤。”
他平躺,轻笑,仰视她,“好,那你来。”
苏眠确实想,所以没委屈自己,像个贪吃的猫,尝到猫薄荷,用尽各种手段,才给他吃到嘴。
这还不够,他不断催促她,催得人心里发慌。
薄宴沉,“老婆,你今天可真热情。”
快把他烫化了。
苏眠没说话,休息的间隙喝了口水,用这种小夫妻间的情趣喂给他。
折腾到下半夜,薄宴沉给她清理好,抱着相拥而眠。
凌晨两点多,病房门被敲响了。
苏眠看着身边睡得深沉的男人,歉疚的说,“对不起,又给你下药了,不过这次不会有凶险,我会自保,妈妈也会保护我。”
她穿上衣服,亲吻他嘴唇,转身出门。
梁东晴看她脖子上的吻痕,骂了句,“臭小子,这么大劲儿,上辈子是个吸盘吧。”
苏眠忍笑,低声说,“没事,抹了药过几天就好了,我待会儿就出发,妈妈你确定要跟我一起?”
“当然,你是我儿媳妇,厉寻想耍阴招,也得先过我这关。”
梁东晴一身装备,现在是苏眠的贴身“打手”。
“好,那我们出发吧。”苏眠最后看一眼病房,目光温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当然,她要是走路不趔趄,就更像个女战士。
梁东晴扶了她一把,“他下次要再不节制,你踹他,狠狠的,我不心疼。”
“可是妈妈,万一踹废了,以后怎么给您生孙女。”
梁东晴仰头,这倒是,还是不能踹,可以扇巴掌。
她儿子脸皮厚,打几巴掌,应该没问题。
……
申城的初冬,冷风拍打着车窗。
厉寻看着身边的苏眠,想靠在她肩上,察觉她的抗拒,哑声说,“姐姐,之前你都不这样,你现在是觉得我瘸了,嫌弃我?”
苏眠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现在她芯子里是原装正版,不是蔺成敏,做不到跟他坦然相处。
她掩饰,“瞎说什么,姐姐怎么会嫌弃阿寻,你这样靠着不舒服,我给你放个抱枕。”
厉寻目光探索,微光一闪,“谢谢姐姐,我以为薄宴沉死活不会放你跟我走,没想到他会改主意。
“强扭的瓜不甜,我在他身边,他也只能留下一具空壳。”苏眠昧着良心。
厉寻笑笑,继续靠在她肩上,跟她十指相扣,死死的,“是,所以姐姐喜欢跟我在一起。”
几辆车在夜色中缓缓驶出申城。
次日,病房里传来一阵重锤声,薄明礼刚进来就看到儿子手上沁出血丝。
“你别气了,我现在也要心梗了,你妈和你老婆,把咱们甩了。”说的是不好听,但事实就是梁东晴跟苏眠,连夜走了。
他一早起来看到手机上的留言,直接懵逼。
薄宴沉板着脸,让赵苛安排人先去海城,蹲守太太和夫人。
赵苛赶紧去安排。
“你去哪儿?”薄明礼见他起身穿衣,胸口后背一道道暧昧痕迹,就知道昨晚没歇着。
薄宴沉冷声道,“去海城。”
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边。
……
当天下午,薄宴沉就出现在海城。
“太太和夫人在医院,去见黎太太了,”赵苛在医院有人,一问一个准。
薄宴沉眼底泛着淡淡乌青,嗯了声,“现在过去。”
“老板,那什么要是您看到不开心的,先忍忍,既然太太决定做场戏,您也别打岔,”赵苛小心翼翼,毕竟,最终目的是让厉寻服软,投降。
薄宴沉虎着脸,“我尽量做到不杀他。”
他心里一股暴虐沸腾,车里气氛低沉压抑。
到了医院,赵苛熟门熟路,途中还跟几个长得漂亮的小护士打招呼。
薄宴沉全程冷脸,小护士吓得抱着病历夹不敢靠近。
到了病房外,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温柔甜美,薄宴沉握着拳头,几乎能听到骨头之间的咔咔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