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孕已经数月,按理说早该给楚谨呈找个服侍的人了,可她一想到别的女人趁着她有孕在身,替代自己陪在楚谨呈身边,她就觉得像是有一千只虱子在身上爬,浑身都不得劲儿。
因而她一直找借口,拖延着没有给楚谨呈安排女人服侍。
至于楚谨呈是不是真的就没有碰女人,她并不知道,她只要睁只眼闭只眼,大家能过去就成,至少不会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
谁知道前几日楚谨呈忽然问她,这眼看就快到乞巧节了,她有孕在身也烦闷,正巧可以设宴请各府小姐来家里热闹热闹。
原本也没什么,可楚谨呈却特地提了一句锦衣侯府的小姐。
她不由想到了之前楚谨呈看那姜明枝的眼神,和清白完全不沾边。
一想到现在自己不能服侍楚谨呈,还随时可能因此背上一个不贤的名声,而从此和瑾王正妃这个位置无缘,她就觉得心急火燎,以至于太医照例进府请平安脉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
连着叮嘱了好几遍,要她心气平顺些,否则对孩子不利。
她这才想着法儿的散心,尽量不在瑾王府里待着,昨儿个去庙里礼佛,今儿出门游湖,心情好不容易好了些,韩卿月的一句话,又给挑起了糟心事。
她不由抬眸,打量起姜明枝的那张脸来。
那娇俏动人,贵气天成的贵族小姐气度在她身上,根本不需要旁人强调,就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