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实说。
离去时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心里泛起嘀咕,三爷何时变的如此恐怖了?
温颂被他留在屋里,没有关注外面的动静。
春夏帮她擦拭着红肿的眼睛,不禁有些心疼。
人的善意就是如此神奇,总会让接受者心里暖洋洋。
温颂笑了起来,“我没事。”
不笑就够让人怜惜的了,这一笑更让人心里酸涩。
沈明奕进来,春夏识趣退下。
温颂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对方脸色不好,似乎还有意避开她的视线。
“怎么了?”
沈明奕避而不答,“早些休息吧,明天要一早出发。”
温颂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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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两人准时出发,此行很是低调,极简出行。
清缘寺位置偏僻,西临荒山,东临悬崖,南边全是树林,平时香客少的可怜,和尚也不多。
随着气温越来越阴凉,寺庙也就到了。
温颂看着熟悉的地方,不免有些复杂。
毕竟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只不过才离开没几个月,此刻看着竟然有些陌生。
年久失修的寺庙现在竟然金碧辉煌很是气派,而且香客比之前多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么香火鼎盛的寺庙还是那个门可罗雀的清缘寺吗?
如果不是先帝亲篆的牌匾还在,真是看不出之前的旧样。
沈明奕此行虽说是公,却没穿官服,身旁除了几个小厮并没带任何人。
可住持却像是早得了消息,早早迎在门口,看到二人,立马叫着他的官称上前迎接。
温颂好奇的打量着住持打扮的人。
真是奇怪,她怎么没见过此人?
善心住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