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戏诸侯?”
石达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虽然久居蛮夷之地,但也是久读兵史,岂会不知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立刻便恍然大悟:“他们是想让我军对他们的叫喊习以为常,好找时机偷袭我军?”
吴用摸着下巴的几缕胡须,沉吟道:“我近来夜观象,见星渺茫,最近这些必然有大雾气,敌军远来,必然想以劫营挫我锐气,所以如茨解释最为合理。”
石达开点零头:“我即刻命人加强守备,以防王守仁渡江来攻。”
这边不提太平军紧锣密鼓安排昼夜巡逻,抽调兵马加强戒备,单对岸的汉军营内。
单雄信大笑着跨步来到帅帐前,朝着上首的王守仁躬身抱拳:“王都督,在下服了。太平军果然将周围的兵马抽调,专门防守江岸。”
相比起单雄信的欣喜,王守仁则显得非常平静,只是淡淡道:“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下面还要劳烦单将军每夜在岸边朝敌军做佯攻之势,令贼兵疑心更甚,我才好用计。”
“得令!”
单雄信拱手而退。
正当王守仁伏在桌案上,用食指敲着木板,冥思破敌之策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隐隐约约有人喊道:“魏延将军来了!”
王守仁闻言先是一惊,随后面露怒色,从身边取出令剑,便大踏步走出帐外。
“都督,您看,魏延将军来了。”
帐外的士兵看到王守仁走了出来,急忙用手指着辕门外:“来了好几千兵马呢。”
果不其然,为首魏延,身披墨色铁甲,头戴帻巾,骑在高头大马上,正穿过辕门朝大营而来,一路上不断在向周围涌来的士卒挥手致意。
“哦?王都督!”
魏延远远地看到了站在帐外的王守仁,急忙翻身下马,远远跪倒在地:“文长前来请罪!”
随即,他便从身边随从的手中接来柳条,高举头顶。
“你,魏延!”
王守仁大怒:“是哪个让你不尊我的将令,擅自率军前来的!我三令五申,让你驻守苍梧,可是你却再次违抗军令,这次我饶不了你!”
着,他大喝一声:“军令官何在!将魏延给我明正典刑,押往营外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