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人是鬼?”
邬玺玥微微抬了抬下巴,冷然道:“你半夜溜进主子的房里,意欲何为?”
“我……”来喜后退时,被箱子阻挡,下意识低头注意到地上的影子。
有影子!
那面前的就不是鬼。
邬玺梅是那样一个软弱的性子,来喜根本不会害怕,他所怕的只是鬼而已,如今看到地上的影子,他方才还悬着的心落地了。
他再打量这位二奶奶,这眼神,这声音,这一身的黑衣,没有一样能与之前的二奶奶契合,若她不是鬼,那她……
“你,你不是二奶奶?”
邬玺玥双目微屈,倒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破绽。
“你是谁?怎么长得和我们家二奶奶一样?”
来喜哆嗦着不时朝窗子望,想找机会逃出去喊人。但他还来不及跑,邬玺玥已一把卡住他的喉咙。
来喜终于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她绝对不是从前的二奶奶,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钳制,但一切都是徒劳。
面对手下如雏鸡般垂死挣扎的来喜,邬玺玥只满目的冷漠。“去问阎王吧。”
话音将落,沉寂的夜里隐隐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从房里传出……
* * *
次日天刚亮,周婆子迫不及待的跑去找来喜,看他昨晚有没有探到异常。但是从厨房到柴房,兜了一圈儿都没见着来喜的影子。
“这么早,人去哪儿了?”
“他不在了。”
周婆子正琢磨,邬玺玥抖擞精神从内院出来了,来到近前轻描淡写的来了这么一句。
周婆子满腹狐疑,“不,不在了?是二奶奶叫他出去办事了吗?”
邬玺玥微微勾了勾唇角,“以后这院子只有你了,千万别像他一样,到处乱走,尤其是晚上。”
周婆子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已经很明白了,来喜就因为昨晚上闯进她房里,所以就这么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声不响。
她心里更加重了自己的怀疑,二奶奶就是在大牢里被怨鬼附身了。
她哆哆嗦嗦的,低头不敢直视对方,“是,我记下了。”
邬玺玥道:“我要出去一趟,回来之前,你去把我屋里那些窗纸换了。”
换窗纸,这不得出钱嘛?
周婆子本想提钱,但只看那冷森森的眼神,她半个“钱”字都没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