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难以接受方伊来这里：“为什么来这？你认识她？”

“她是谁？也是这的学生吗？”

“她叫映楚，曾经是越城大学的学生。”

“那，其月和子明呢？”

方伊一口气把所有想知道的问题全抛给陈教授，她不敢直视对方。

陈容华的眼眶逐渐红润，她一步一步靠近方伊。

“其月是我儿子，不幸的是，他二十岁去世了。”

“他肯定很疼，你知道一个人活活被烧死，连灰也剩不下多少......”

“别再说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让方伊愧对陈教授。

“那就告诉我她在哪？”

陈容华一反常态，恳切地请求，她希望知道杀害她儿子凶手的行踪。

“他们都说我儿子是自杀，我不信，肯定和她有关。他那么喜欢她，就算是自杀，也只能是因为她......”

某种意义上，陈教授说的没错，陈其月是因映楚而死，但方伊不能直接承认，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没有见过映楚。

“我不知道，如果你没告诉我，我甚至不知道映楚。”

陈容华瞬间变了脸色，不再是那幅卑微的恳求的模样，她进一步逼近方伊，“我不信，你们这样相像，怎么会没关系？你是她的女儿？”

“不是的，我母亲叫于敏......”方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为何会来到这里，又为何会看到过去发生的一切呢？她内心深处一丝怀疑闪过，她们有没有可能是亲属？

“不重要了，我等了这么多年，总要有人来付出代价的，对吗？”

陈容华摸索着口袋里的物品，面上是势在必得的微笑。

她要干什么？方伊被压迫到角落里，后路已经没有了，天人交战之际，她选择获得控制权。

她率先遏制住教授的手腕，“我也想找到映楚，别冲动，好吗？”

似乎是被方伊笃定的眼神感染，陈容华的手开始松动，“对，找到她......”方伊小心轻缓地把她手中的东西逐渐转移到自己手里，那是一支没有笔盖的钢笔，笔尖似乎比一般的更为锋利。

不好！方伊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了，但她无法扭转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陈容华握着方伊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锋利的金属刺入自己的腹部，这样的疼痛比起她儿子经历的算不上什么，她甚至朝方伊笑了笑，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