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动不可是欢喜1(2 / 2)

一日,李詹事来到葵棋厅,见玉殿下依旧站在那盘棋边,便开始禀报,殿下要娶太子妃的事。他见玉殿下站在那里,依旧一动不动的,也没什么反应。

心想:自己安排的还算妥当,便自行下去打理了。

银禄见李詹事一走,匆忙跑到玉殿下面前,毫无顾忌的往地下一坐,便开始埋怨道:“不是说好詹事一职是我的吗?怎么一进了东宫,这所有的事,都不能如愿以尝了呢?”

玉殿下踢了踢脚边的银禄:“带我去有花有草的地方走走。我闷的慌......”

银禄两脚一蹬,腾的下弹了起来:“好勒!我就知道,你不舒心,走走也好。”

靖宁府

十九殿下郡王庚桑靖远,自新太子册封后,便被封为亲王。他坐在书桌后面,对前来禀报的蒙面人说道:“父皇还真是愚蠢,竟选二十三弟为太子。他再怎么没儿子,也不能随便点啊!”

他说着一只手狠狠的打在桌面上,只听扳指和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吓的那个蒙面人也微微一颤。

“按宫规和爵位,这太子怎么都是我的!在父皇眼里,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二十三弟了!是我不够努力,还是我没天份,我怎么就不能是太子?”

他说着对黑衣人吩咐道:“继续给我盯着太子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我就不信查不出他一点问题来。”

黑衣人立刻回道:“是,殿下。”并向后退出了书房。

这几日李詹事天天来葵棋厅,在玉殿下面前念叨着,迎娶太子妃的流程和礼节。

他刚走银禄又来到玉殿下跟前小心谨慎的说:“殿下,他们这是,要来真的啊!我听说是杞国的溪公主,她前面有二十一位哥哥排行二十二,生性娇惯玩劣又是唯一的公主,可想被宠成了什么样。杞国连年洪涝,多半是她的胡闹。这些年夏国干旱,她虽有雨神之称,若殿下心里不愿,又有什么意义呢?”

玉殿下看了他眼道:“我自有考量,这些话你可不能,随便与他人说。”

银禄略带惆怅的说:“当然啊!我只是见您......”

玉殿下打断他道:“带我去御书房,我想见父皇。”

银禄不满,小声嘀咕着,还是应道:“是,殿下。”

御书房

一声长而明亮的声音,太子殿下到传入御书房,随后玉殿下来到皇上面前作揖。

“参见父皇。”

皇上站在书桌后面,提笔看了眼玉殿下:“起吧!来看看,我的这幅雪中松柏图?”

玉殿下拂袖向皇上走去,两眼一直看着桌面上的画,他品了会道:“松柏苍劲,飘雪沉积,画面中无不彰显,松柏不服输的韧劲。”

皇上笑着,又提笔画了起来:“知道为什么会选你为太子吗?”

玉殿下两手交叠,齐于眉间,微微低下头:“儿臣不知。”

“朕,恐是厌倦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的哥哥们,太令我失望了。朕,就是想看看,这天下交于你这种无欲无求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玉殿下沉默了会说:“父皇,我想见娴妃,我的生母。”

皇上听此皱了皱眉:“你若想见娴妃,必先前往长乐宫。我知道你不喜皇后,但这是尊卑也是规矩。这松柏图本就是要送你那去的,我希望你身上也能沉积飘雪,只有如此来年春天才能更加挺拔坚韧,你的母妃也能以你为荣。”

玉殿下连忙作辑:“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必不负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