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无聊了,然后顺手就做了。
和她一样,宋执梳现在也是无所事事,她也是真的懒,在楼上看着下面的人拥挤着。
“诶?他们这是去哪儿啊?本女神不是在这里吗她们为什么要往那边跑?”宋执梳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你是个桶吗?人家跟你又不熟为啥要来找你啊阿西吧?蠢蛋。]白团子无语地翻了个身,懒洋洋道[温行知可是阅大的门面,好不容易来上了一次课,肯定面子得给足呀。]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宋执梳跃跃欲试,下楼的速度飞快。
[执儿?稍安勿躁,他是教经济学的!!]白团子一骨碌爬了出来,冲着宋执梳的背影声嘶力竭。
宋执梳一顿,而后决绝地向他投过来一个眼神,虽然一语未发,但是白团子已经了然,他不禁泪流满面,他知道,宋执梳一定是告诉他:就算是经济学,我也要义无反顾地去!因为那是攻略目标,是我的责任义务!我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团子扭过身子,感动地落泪。
女儿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宋执梳感觉莫名其妙,她就是想着经济学就经济学,反正她又不听。
宋执梳不知道温行知上这一次课有多隆重,总之红地毯是铺的足足二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