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明德帝沉默着开口,眼神早就不见之前的慈爱。
“这,奴才可不敢妄言。”
安冬听后讨好道:“不过奴才倒是觉得六殿下对您真是十分敬重,对大殿下也是十分尊敬,宁愿让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大殿下受伤,不愿意您伤心,。”
安冬说到这顿了顿继续开口:“奴才是个阉人,这辈子是不会有自己的儿女了,体会不到皇上的心情,只不过奴才斗胆说一句,六殿下的话饶是让奴才这个阉人听了,都十分动容。”
安冬的身子弯的更低了,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恭敬。
“朕自从他出生救让他在皇宫里自生自灭,他心里救一点都不恨朕?”
“哎呦,皇上,您是皇上,要不是您当初仁慈,六殿下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又怎么敢恨您呢?”
安冬拍了句龙屁,听的明德帝点头。
“不错,朕是皇帝,小六对朕孝顺都是应该的,回去吧,明日再来,让老三过来见朕。”
明德帝说着,现在人也看了,事情也该解决了。
“是。”
安冬听后招呼了一个小太监去喊三皇子。
此时的裴元安在自己的营帐内有些坐立不安。
“今日之事,父皇怕是回迁怒于我,赵先生,你说本皇子应该如何做才能打消父皇的怀疑。”
裴元州神情焦灼的问着自己的幕僚,觉得有些头疼。
春猎之事是他负责的,现在出了事,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