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拉紧了她的手:“海峡和石头遇到了流民,流民凶悍,海峡就……”
纪晓北说不下去了,眼泪打着转儿。
晓菊的身子一下子泄了气,眼睛里没有了神采。
“姐,海峡先生是个好人!”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转身进了灶屋,帮着林婆子抱孩子去了。
晓花懵懂地问:“大姐,海峡先生是死了吧!”
纪晓北点点头。
晓花第一次经历身边人去世,害怕地拉住了纪晓北的手。
“大姐,那小七就没有哥哥了!”
晓花哭了出来。
纪晓北把晓花搂在怀里,轻声说:“石头就是小七的哥哥,我和晓菊还有你都是小七的姐妹。”
提起伤心事,林婆子又开始抹泪。
海峡这孩子,这么好,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再说张一元他们那边。
路上,树根一头雾水问:“一元兄弟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一元甩了甩刚刚长长的头发,故弄玄虚地说:“等到了手工坊,你自己看吧!”
宋老黑早就急得不行了,扯着脖子朝前看去。
好不容易到了手工坊门口。
就见上面挂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
宋老黑一下就兴奋了,一拍大腿骂道:“他娘的,这个和咱村祠堂挂的那个一样,真的是正果手工铺子!”
泥洼和泥坑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宋老黑:他识字?
不可能,从小光屁股玩泥球一起长大的,他不可能识字!
小七,铁蛋铁球从车上蹦下来,在门口齐声喊:“娘,你在哪里呀?娘……我们来了……”在前院忙活着的宋婶子,听到喊声,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丢了手里的菜刀,撒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扭头朝后院子喊:
“小七娘,铁蛋娘呀,快出来呀,来了,孩子们来了……”
她一边跑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后扭头。
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哎呦……
她的身子朝前面扑去……
宋老黑眼见一个熟悉的影子,朝地下栽去。
他甩开两腿伸手朝前奔过去,鞋子飞出去一只,鞋还没有落地,他已经扶住了宋婶子。
宋婶子只觉得眼前一黑,扑入了男人的怀里。
“哎呦呦,亲娘呀!”她慌乱地挣扎着要站起来,没想到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你他娘的,谁呀?放开我!”
宋婶子挣脱掉,抬手就是两个打耳光子。
打的宋老黑转了两个圈,另一只脚上的鞋也掉了。
宋老黑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惊恐地看着婆娘。
宋婶子也惊呆了,竟然打的是自己的男人,她傻乎乎地举着生疼的双手,想哭,又想笑!
“娘!”筐头和明儿朝她跑过去,抱住了她。
“哎呦,筐头呀,明儿,娘,娘想死你们了!”宋婶子嚎啕大哭。
宋老黑摸着发烫的脸,疼的咧嘴也哭了!
海峡娘和树根媳妇呼啸着从后院奔出来,嘴里喊着:
“小七呀!”
“球呀,蛋呀……”
小七娘哭着把小七搂进了怀里,哭成了泪人。
铁球和铁蛋抱着娘,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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