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野叛逆的很,和家里人决裂,一骑绝尘跟着跑了到前线 。
贺尚知道后,差点没气死,要不是老夫人压着,老头就和儿子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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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纪晓北一早起来,收拾好之后,就要去参加娇娇的生辰宴。
她坐在堂屋等林婆子。
林婆子有些紧张,她从昨晚就开始紧张了,没吃好,也没睡好。
今天一大早,跑了五六趟茅厕了。
见娇娇,对她来说就跟见观音菩萨、玉皇大帝似的。
娇娇在她心里虚无缥缈,高不可攀。
纪晓北等了又等,跑到院里对着茅厕喊:
“娘,您能行吗?不行就别去了,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
穿戴一新的林婆子拧着眉,从茅厕里出来。
“北呀,娘真不是上不了台面,是这肚子不争气,疼得很……”
“娘,娇娇不是外人,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黄婆您给我娘看看……”
纪晓北安慰道。
“哎呦,不行,黄婆,你别拉我,我还要去一趟……”
黄婆:“您这是啥毛病,以前没听说您紧张就拉屎的毛病呀……”
“哎呦,哎呦……”林婆子在茅厕一边呻吟一边骂:“你就别说风凉话,还不是你昨晚做的那个药膳,以后做点正经的,别做那乱七八糟的玩意。”
付老太太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黄婆。
纪晓北:昨晚上的那一大锅药膳,幸亏自己没喝。
黄婆见没人喝,她就自己喝了三碗,一边喝一边叨叨,这么好的东西,你们竟然不喝。
剩下的半锅,林婆子觉得扔了可惜,喝了一碗又一碗……
纪德艳和小卷毛吓得躲在门口,不敢探头,生怕被林婆子揪住。
纪晓北想起昨晚的事来,就觉得好笑。
她套上马德彪,出了门。
她坐上了车辕子,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新衣服。
早上穿上就觉得难受,想不穿了。但被黄婆和林婆子压着,硬是给她套在了身上。
马德彪异常兴奋,驴蹄子踏上青砖,发出一阵脆响。
黄婆早上起来,看马德彪身上有些脏,嫌弃它丢人,骂骂咧咧地给它刷洗了一遍。
马德彪感激地都要流泪了,在心里感谢了黄婆的八辈祖宗。
纪晓北不在意外貌穿着这些。
不舒服了,浑身难受。
可马德彪在意呀。
上次去若府,小白驹跟着主子出门去了,没见到。
这次,它一定能见到。
它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去见旧情人。
想起这些来,它就忍不住欢快地叫上几声。
纪晓北一拳头打在它的屁股上。
“马德彪,你去了老实点,别再勾引别的驴呀马呀牛的,做个正常驴吧!”
马德彪:啊……呃……
要是别的驴马牛勾引我怎么办?
纪晓北又是一拳:“忍着,关好你那东西,再没事儿拿出来显摆,我真把你给阉了!”
马德彪只觉得两腿一紧,中间部位钻心地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