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谁的脉,不是刚刚把完。
墨云徽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沈樊会意。
但很快,他整个人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沈樊的手落在墨云徽的手腕。
半晌。
“你。”
“你的身体也有蛊虫?”
沈樊的脸色不算太好。
随后继续询问。
“你去见了尤旬?”
见墨云徽不答,就知道他是默认了。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为了温婉凝,墨云徽可以做任何事情。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沈樊也没办法。
缓和了态度。
“现在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的地方。”
沈樊没有了平日不正经的样子。
“并未。”
墨云徽说这话,全程目光都在阿凝的身上。
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墨云徽起身。
本想去看一眼,谁料刚走到床榻旁,胸口处突然一痛。
沈樊紧忙上前查看。
果然,蛊虫比刚才活跃了更多。
很快,沈樊就确定了问题。
“等她醒来,你会更痛。”
“离得越近越明显。”
“不信你试试。”
墨云徽闻言面无表情。
“那阿凝呢?”
沈樊又转身检查着温婉凝的脉象。
摇了摇头。
“应该是不会。”
他没有感觉到温婉凝体内的蛊虫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那就好。”
??????
“无可救药。”
沈樊甩袖愤愤离去。
嘴上这么说。
等离开墨云徽的私宅。
沈樊马不停蹄的去寻找资料。
看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心连心了。
只要墨云徽的蛊虫一直在,温婉凝体内的母蛊能感应到子蛊才不会出问题。
尤旬真是好手段,能抑制住墨云徽。
要不是立场不同,想必几人还能交个心。
沈樊似乎听过这种蛊虫。
一路上显得心事重重。
墨云徽坐在床边,心口越发钻心的疼。
和沈樊说的一样。
“掌印。”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温婉凝醒来,就看见了墨云徽脸色有些凝重。
墨云徽见阿凝醒了过来。
喜笑颜开。
恢复了宠溺的表情。
“并未,只是阿凝睡的太久了。”
“奴才有些担心。”
墨云徽也不打算让她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