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绝对没有。儿时不过是拜过同一位画师学画而已。
那画师是位没深浅的师父,常开些两小无拆的玩笑。
也就月余的时间,话都没说过三两句。”
“哦?这样啊。”
许安随邪腻的看着楚昱恒,倒也不是存心逗他,确实因皇后对其的感情太过坦荡而心生一丝醋意。
“你是不是听谁胡说八道了,谁?谁在背后造谣本王?本王非要撕烂他的嘴。”
好啊好啊,去撕吧,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撕烂皇后娘娘的嘴。
许安随长叹,
经此一事想必荣王身边暂时不会再有那些个莺莺燕燕的。
她抱住了楚昱恒的腰不停的磨蹭着,只觉得唯有在他身边碰触到他,那份莫名的失落和空虚才能得以解脱。
楚昱恒老脸通红,也甚是欢喜。
一想到那情毒,他倒是又恨又有一丝拿不上台面的好奇。
二人即将成婚,天知道他有多着急。
“回春说此毒余毒未清,难不成她今日这样粘人,是中毒的原因?”
楚昱恒捧着许安随的脸颊,左右的看,仔细的看,
许安随任由他摆布,前一秒还是一只乖巧的兔子,后一秒便如饿狼馋食一般拽着楚昱恒的衣领压下他的头吻了起来。
“这毒...甚好。”
毕竟体虚,许安随亲着亲着便一头栽倒睡着了。
楚昱恒兴趣未尽,却也只好作罢。
将许安随的被子盖好,后又送春宜回府,
老寒王那边必要去看下的,老寒王夫妇年事已高,受了惊吓怕要作病。
这世上楚昱恒所关心之人就那么几个,
护得住他们的周全,才是他最终想要的。
“还睡,还睡,快醒醒。”
通儿迫不及待邀功,
到底将许安随从睡梦中叫醒。
“快,夸我,尽情的夸。”
通儿一脸得意,像只骄傲的公鸡。
“好好好,你最厉害。”
“怎么这么敷衍?
若没有我,你和那严峻孩子都有了。
你那荣王殿下呢,只能不得已娶了方仙儿。
棒打鸳鸯,一片散沙,从此两情相望,决绝一生。
你说我这一招偷梁换柱,是不是功德一件啊。”
许安随被他逗笑,血涌上来,那份对楚昱恒的渴望便再度涌上心头。
“这该死的情毒。”
许安随咳了咳,转过头去让脸上的红热散散干净。
“说正事吧,”许安随道,“那几家的北地马数量都对得上,查不出问题出现在哪里。”
通儿亦是烦闷,
“没想到这北鞍人能在京都藏的这么深,
若说这京都没有他们里应外合的人打死我都不信。”
“何止啊,”许安随长叹,“恐怕这人来头还不小呢。”
通儿突然想起来,
“哦对了,刚刚徐怀宋派人传来消息,说那一批杀手不是他安排的人。
他的人还未来得及动手便被那些不明身份的捷足先登了。”
和许安随料想的一样。
严峻若是活着,方家设计荣王的行径必然败露,徐怀宋断不会杀了严峻。
“徐怀宋的人暗中追着这些杀手跑了一路。
这些杀手对京都的地形非常熟悉,只可惜,最终还是让他们跑掉了。”
许安随连忙坐起,
“追至何处跟丢的?许安随忙问。”
“说是寒王府附近,一眨眼的功夫,人就都没了。”